是这样,倒要从她那里多想想办法。
坤儿从长秋宫出来之后,正是明月当空而照,他望着头顶那轮明亮如盘的月亮,轻轻叹息一声,他知道皇后想让他称她母后,到临到头了,那一声母后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因他知道,无论他和她的坤儿怎么的象,他已不是她的坤儿了。
但这样的情形,他又怎么能让她弄得明白?连他自己,也是隔了许多年才明白的······同一样的星空,为什么转瞬之间的人和物都已不相同?
连他腰间插着的东西,都已不相同?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那洁白细腻的掌纹,那里应该是布满了老茧的,常年的拿兵器留下的掌纹。
那种兵器,却不是这里常有的。
他不自觉地抬起胳膊,勾起食指,向远处做了一个虚发的手势,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幸好,这个世界有她。
虽处于这样的王朝,性子和那个世界的人却那么的相似。
这是他唯一的安慰吧。
他身形一晃,向皇宫城墙飞越了过去。
一大早的,萧问筠便感觉很不适宜,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冷卉也看出了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由问道:“小姐,怎么啦?”
萧问筠拿起放在桌上的杯子了一口茶,皱起眉头:“这茶今天怎么这么难喝?”
冷卉拿起茶杯闻了闻:“小姐,是平日里常喝玉兰花茶啊,没什么不同的······小姐,要不要加些蜂蜜进去?”
萧问筠点了点头,冷卉便在那花茶里加了蜂蜜,她端起杯子一喝,却又皱眉道:“太甜了。”
冷卉感觉小姐今日特别难以侍侯,又见她的视线不停地望着窗外,终于明白了,闲聊般地道:“咦,小姐,今日阳光甚好,不如我们到外边去赏赏花?”
萧问筠这才明白心底的烦躁从何而来了,瞪了她一眼,站起身来′淡淡地道:“也好。”
冷卉有些担心,侧过头望了萧问筠一眼:“小姐,自从平安被老爷禁令不许进咱们这院子之后,花园里的花儿便一个劲的疯长,引了不少的蜂儿进来,小姐不如戴上纱帽,别让蜂儿蛰了。”
萧问筠点了点头,任由冷卉取了纱帽过来,给她戴上,这才问道:“这几日,你可看见平安?”
冷卉在心底叹了口气:“小姐,平安在前院,他平日里并不象一般奴仆般打杂,自是在他的屋子里鼓捣些糕点啊,蜂蜜什么的,小姐请放心,奴婢前日还吃过他的糕点呢?”
萧问筠心道,他给你们都送了,偏不给我送,这是什么道理?
冷卉暗暗地望了望她阴沉的脸色,小心地道:“小姐,要叫平安过来么?”
萧问筠望了她一眼:“不用了,免得老爷担心。
冷卉心想你什么时候担心过老爷担心了?
萧问筠不明白自己的那丝儿烦燥从哪里而来,而且有越来越烦的迹象,她望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道:“出去花园走走吧。”
萧问筠独自一人走到花园小径之上,越想越感觉奇怪,自皇宫出来之后,爹爹也被放了出来了,可平安反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整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平安就是一个放在案头的镇纸,平日里无时无刻地蹲在那儿,可真要找了,却又找不着了。
要她也没弄明白,为什么她会想着要找他,好象找他也没什么事儿?
她心底有些烦恼,一烦恼就随手摘了一朵花儿来扯着花瓣玩,却没曾想那花瓣里藏了一只蜜蜂,被她一惊扰,忽地飞了出来,直往她的面门飞了去,吓得她向后一趔趄,差点跌倒,等到站直了,才发现脚腕子一阵阵的刺痛,原来是脚歪了?
她扬声想叫,却偶一回头,便发觉花丛之中有青衫一闪,那是平安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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