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为什么?”
萧问筠又思虑良久,心里头有了一些想法,这李景乾大变之下,脑子里的神经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她一有了这想法,再朝李景乾望过去,便更为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是发烧伤寒引发的后果啊,瞧他那张小脸红得………………
当然,这样的病人,是不能刺激的。
所以,萧问筠非常之婉转,柔和地咳了一声才道:“为什么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答的…………但为什么这么好解答的问题我一时半会儿解答不出来呢?是因为这里风吹鞲太紧了,我以后再回答你好么?”
李景乾比较执着:“不,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他的这种执着,再上脸上的忽红忽白,使得萧问筠望闻问切更准确了一些:可怜的娃啊,小小年纪,经了这样的大难,从高处跌到了低处,定是被那些宫婢们狗眼看人低了,所以冷了没有被盖,饿了没有饭吃,以至于伤寒了,没有得到御医的仔细诊断,因而一不小心地,脑子出了毛病了,也不知这个病以后能不能痊愈?
她越看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越看越觉得她的万般猜测,百般诊断定是真的,心里的同情陡然遽升……小小年纪脑袋就出了毛病,却又长得这么好看,多么地象咱家的平安啊!
如是,她的语气更加地婉转柔和了:“四殿下,您先别着急,其实这也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给四殿下找个藏身之处,吃顿饱饭再说。”
李景乾一怔,见了她那表情,脸涨得更红了:“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想你告诉我……”
萧问筠觉得自己的语气温和得如春日里最柔和的那阵春风,定会把他病了的脑袋抚慰:“四殿下,民女明白的,可四殿下要知道,人的一生,哪里会不经历些风雨?您的……”她想了一想,还是别直接说病的好,以免刺激他更病了,“您的不幸只不过是暂时的,只要好好的将养着,一定会……”
李景乾越发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了,但感觉她的语气如春风吹过琴弦,轻轻地拨弄着自己的心房,于是跟着也语气柔和起来,想起和她初相见时她提出的要求,不由心底一阵发热:“萧姐姐,你上次说过的,我有考虑过的,只不过现如今母妃蒙难,我还来不及和父皇提起。”
萧问筠哪里想到他的思绪跑去了提亲那回事那里,心想他说的这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这个哑谜怎么这么难猜呢?
果然,脑袋有问题的人想的事情是千变万化的。
这样病着了的脑袋可不能再用言语刺激了,于是点头道:“不打紧,你记在心底就好!”
李景乾脸更红了,眼睛现出激动万分的神色来,朝萧问筠望了一眼,一迭声地道:“我记得,我记得,一定记得!”
萧问筠眨着眼看着他,心想是不是太阳晒在了他的脑袋上,使他脑袋更为发热,以至于病得更厉害了呢?
一想及此,她心底就有了莫名的感伤,以及略有些愧疚,感伤加上愧疚,便使她额头略有了些汗。
所以,她从衣袖袋子里掏出了块手帕出来,拿手帕给自己擦擦汗。
哪知道那手帕一拉出来,只闻得有风袭近,她还来不及反映,那手帕便到了李景乾的手上了……
只听得他欢天喜地地道:“这是给我的吗?你亲手绣的吗?真好看,上面绣有翠竹,你的绣工可真好。”
他欢喜的模样让萧问筠解释有些困难,心想这手帕当然不是我绣的,我绣的手帕能给你么?这是我们家冷卉绣的,她绣了好几百条呢,为的就是可以让我随时随地地换,比如说擦鼻涕有一条,擦胭脂有一条,如此等等。
你很幸运,拿的这条不是擦鼻涕的。
但萧问筠看他那么喜欢的样子,便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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