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他捉弄人,哪有别人胆敢捉弄他的?
如此一想,他只觉她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使他的浑身尤如被火烫了一般。
忽然之间,他豁了出去了,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关键部位也不遮挡了,将那玉佩拿在手里甩来甩去:“是啊,是没什么好看的你猜猜,如果现在有人经过,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她们心底会产生什么想法?”萧问筠觉得他一笑露出来的那两颗牙有如恶犬的牙一样,见了都恨不得拿了把钳子给他钳了下来。
她挺直了腰板:“没穿衣服的可不是我!”
李景乾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哼了一声:“她们啊,会在心底想,咦,他们怎么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呆在一处,咦,肯定是那女的对那男子有想法,想嫁给那男子,趁那男子洗澡之时偷溜了进去,还把他的衣服给偷了,想要趁势上位……你瞧瞧,她把头上的钗环什么的都除了下来了,正想除衣服以形成既定事实之时,被人给撞破了!”
萧问筠额头上青筋直跳,见了他那淡淡的表情,一脸你不在乎名声,我更不在乎名声的样子,气得真咬牙,心想这小屁孩怎么这么难对付!一转眼又被他扳回了一局?
她想一想自己也刚沐浴出来,又加上失火,也是从窗子里爬出来的,身上肯定也是衣衫不整,好不到哪里去!一想及此她着急起来,如果真来了人,自己当真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原本她是想吓唬吓唬这小屁孩的,哪想到还被这小屁孩吓唬回去了。
她头一次感觉,两世做人都做得那么的失败啊!
她听见有人往这边而来,气呼呼地瞪子他一眼,不理其它,就往huā径深处跑了去!
李景乾一身光裸着,插着腰表示着一种雄纠纠气昂昂的态势,以不输了气势,直至见到萧问筠的身影消失在了huā丛之后,这才急急忙忙地避到了huā丛中,拿个树枝把身上挡住了,大声地道:“秦慕唐,你给小王滚出来!”
没有人回答李景乾再大叫一声:“秦慕唐本王知道是你弄的鬼,你快给本王滚出来!”又隔了良久,只听得某株huā树后传来沙沙之声,秦慕唐一身青衫,从huā树后闪了出来,来到李景乾身边,恭敬行礼,很是迷惑:“四殿下您怎么啦?怎么能不穿衣服呢?”他左右望了望“哎,这些个下人啊,就是这么不懂事,连衣服都忘记给您拿了!”
李景乾气得笑了:“你在那huā树下多长时间了小王的光裸样子看得很好看吧?瞧你那目不转睛的样子”…
秦慕唐严正地道:“四殿下你说什么?属下可没有那方面的嗜好,再说了,属下哪敢对您有半分的非份之想!”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披肩解了下来“四殿下,你可要原鼻属下属下跟您的时间还不长,还不知道您有不穿衣服练功的嗜好…
这披风,您要么?”又奇道“您这练的是不是素女心经啊?啊闻练那功就要不穿衣服,以便让全身气血通行才能不走火入魔!”他的装模作样让李景乾肚皮都快气炸了,一把抢过秦慕唐手里的披肩裹住身子,跳着脚道:“我叫你想办法拖延一下,兼之教训一下她,让她以后见了小爷就绕路走,你怎么教训的?怎么把她教训到我这儿来了?”1
秦慕唐很委屈:“属下也不知道您在这儿不穿衣服练功啊!属下找了了个蚂蚁窝,让人摆在了她的门口,蚂蚁从门缝里钻进去,吓得她那个叫声啊,简直是响彻云宵啊,响彻云宵,后来,属下又叫人在隔壁放了把火……”他笑道“你没见她拔路而逃的样子,简直把属下的肚皮都给笑破了却没有想到,她胡闯乱闯的,就闯到四殿下这儿来了,她藏了您的衣服,哎这连属下都没有预计到这一层啊!这不是达到目地了么,属下敢担保,她日后见了你就会避之远之!”
李景乾知道他对自己趁他落魄时趁机收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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