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
此等症状不断地延伸,甚至于他独自一人在寝宫睡觉的时侯,也会发生幻听:“老三,咦,你也在这儿啊……”如此种种,让他很烦恼,也很容易爆怒,他宫殿里的碟碗又被摔坏了不少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吊靴鬼老是吊着自己,那工匠的秘密迟早都会被他摸了个清楚只要那工匠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李景誉可以恳定,李景辰定会发觉其中的不妥来,到时侯,只怕又会跟自己争!
所以,当他听侍卫汇报,那工匠的下落找到了的时侯李景誉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儿的喜色出来。
侍卫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李景誉一眼:“二殿下,要不要属下带了人去,把他请回府里?”
李景誉气哼哼地想,怎么自己手下的人全都是傻子,这些侍卫在老二面前都露了面的,老二现在跟自己跟得这么紧,一不小心,被他发现了自己对那工匠的心思,难保不会被他查了出来,老二那人虽然鲁莽,可并不笨!
李景誉吸了口气道:“先把这事放一放吧,你找几个生面孔的侍卫,先盯着那工匠,看看他有什么爱好,家里有什么困难没有。
那侍卫心领神会:“属下明白,如果他有爱好便好,没有爱好,家里没有困难,我们也要制造些困难给他!”李景誉点了点头,用手指掐着眉心道:“做这事的时侯,可千万小
心,别让人发现了,总之,千万别让人往本王身上想!”
那侍卫抱拳行礼:“二殿下,您放心,属下担保做得干干净尊的,让人半丝儿也瞧不出来。”
李景誉挥手让他退下,在灯影之中坐了良久,这才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越想越是烦恼:老二不但自己亲自行动盯着自己,而且也派了人打听他的行踪,如若不然,他不会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他私底下行动,自己也好办,找几个江湖人物悄悄儿地把他教训一番,让他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自己也好趁隙去做事了,可现如今他明目张胆地跟着,如果此时他出了事,头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自己了。
李景誉再在屋子里踱上了几步,越想越气,心想这老二原来哪有这么刁滑”让人拍不得打不得?以前他和他相斗,可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束脚过,这老二府里是不是请了什么高参?
又想及今日慕僚们所说的,手底下的私军因为没有银子续着,许多江湖人开始散退了,他恨恨地想,一个两个全都是白眼狼!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放置在书桌上了那方玉石,将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方玉石自己使人切开了一小块,已证实鼻里面黄色的物件正是少量的黄金渗透,如此一来,这金矿必有其事,只要把这件事办妥了,那么大业便可成功,这些困扰,也就不成为困扰了。
他一想及此,心情便略好了一些,脸上露出了些笑意呢,使得站在一旁的小顺子瞧在眼里,略略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三殿下终于心情开朗了一些,自己应不应改尽一个忠仆的责任,趁着他心情好的时侯,劝劝他,还是把目光多放在豪门闺秀身上,那男子虽美得胜过女子,但到底是男人,不能传宗接代?
还没等小顺子想得明白,李景誉转过头来,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又迟了?”
小顺子明白,三殿下所说的那个他,便是那一日在他房间里出现的那裸男了,不由心痛起来:三殿下真可怜,都患上相思病了。
李景誉自是没有注意到小顺子那痛之切,而责之深的表情,只是望着窗棂,想着:这人越来越嚣张了,越来越不受控制,是不是在他身上加多些禁制?
他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所以,当窗户打开,那人从窗户处跳了进来,跪在地上的时侯,他将一根银针从袖底下拔了出来,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似是要伸手扶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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