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誉回到府里,把挂在长廊间的鸟笼子提进了房,写了张纸条,放到了那只鸟儿脚边的竹管子,把那鸟放了出去,自此之后,他便一直等在书房,而在门外侍候的小顺子又听见了门内传来接连不断地砸乱东西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那声音便平静了下来。
李景誉打开了房门,温和地吩咐小顺子:“去,把屋里收拾干净,要和原来一样。”
这是小顺子惯常做的,这也是李景誉惯常的吩咐,可今日却不知道怎么啦,小顺子只觉得李景誉望着人的时侯,眼眸里带着冰冷的杀机,让小顺子腿肚子连同心底都直打哆嗦。
终于到了晚上,李景誉听到了窗棂磕击之声,他端坐于书桌后,顺手拿起放于手边的一本书,和煦地道:“进来吧。”
一道黑影从窗外飘了进来,跪地抱拳行礼:“三殿下,急召属下过来,有什么事?”
李景誉从桌前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虚扶起他,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想知道那人最近情况,好早做安排。”
叶子初从地上站起,眼有疑色,却一闪而逝:“三殿下,那人一切皆如平常,每日不过看看书,耍耍剑而已,来往的也就是那几名好友,并没有其它。”
李景誉从桌上拿起一个瓷杯,递到他的手里,自己又拿了另一个杯子,道:“这是云南省新上贡的清酒,你一向善于分辨酒类好坏,不如试试?”
叶子初忙垂头接了,将酒杯拿在手里,却不饮下,只轻轻地旋转轻漾,他闻到了酒中的异味,垂眸道:“三殿下,您对属下有再造之恩,无论您要属下做什么,属下无一不从,就算您叫属下去死,属下也豪无怨言。”
他张嘴欲饮,却被李景誉拦下了,李景誉望着他,眼里冒出冷光:“当真什么都愿意?”
“那好……”李景誉忽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剑来,“陪我练剑。”
未等叶子初拔剑,他便一剑朝叶子初刺了过去,叶子初急忙闪躲,他知道李景誉剑法师从名家,连他都无法抵挡,忙顺手拿起手里的瓷杯子挡着,只听得叮当连声,那瓷杯子就碎了一地,可那剑光依旧不依不饶连绵不绝地朝叶子初刺了过来,叶子初一个闪躲不及,身上的衣衫就被刺破了。
叶子初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急叫道:“三殿下……”
他的声音被剑封在了嗓子里,只听得刷刷连声,叶子初身上的衣服如蝴蝶的羽翅一般落下,待他再打一个滚,站起身来,身上黑衣被割得条条缕缕,露出了内里白玉一般的肌肤,叶子初也意识到了李景誉的神态不豫,边往后退,边道:“三殿下,你……”
他的眼神很丰富,摆明的告诉李景誉,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属下可以为你自动解衣……他的眼神让李景誉为如吞了一只苍蝇,心中更是蓄了一腔怒火,一晃剑,又往叶子初那里飞刺过去,叶子初一边闪躲,一边开始自动除衫,他的意思很明显:三殿下,您老就别这么劳累了,为了这件小事累出这一身的汗来,让属下我情何以堪……
李景誉刺得快,他也除得快,虽穿了几件上衣,但显然他是个经常除衫的,不一会儿功夫,整个上半身就露了出来……
正巧此时,小顺子听得里面打斗着实凶猛,不放心地推门进来,露出了一个头,问道:“三殿下,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奴才……”
他一见屋内情景,忙把头又缩了因去,在屋外跪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景誉气得七窍生烟:“滚!”
小顺子这才连滚带爬地滚到了院子中央,有侍婢想拿了洗漱口用具进去,也被他拦住了,忧色重重:“别去,先歇会儿。”
那侍婢见小顺子脸上的忧色,好奇道:“公公,怎么啦?”
小顺子连连摇头:“奴才怎么对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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