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都不用人抚养了?”
舒妃被令妃的责骂声吓到了,小声的说:“臣妾只是建议而已!”
眼看着大家争论不止,云溪忽然蹦出来说话,道:“皇后娘娘,臣妾可以为福晋作证,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是嘛?你保证?”皇后
“是的,臣妾可以用性命担保!”云溪
皇后满意的笑了笑,道:“好!既然有人为鄂敏作证,那本宫也觉得鄂敏所言不假,那小世子的抚养之责,就交给鄂敏吧!何况鄂敏刚刚生产完,懂得照顾孩子,又是王府的嫡福晋,小世子有她这样身份的额娘,想来也是求之不得吧”
令妃在和皇后的这场战役中,也终究因为自己的位份而败给了皇后,她怒气冲冲,说:“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令妃走在回宫的路上,她心想自己答应婉秀的事情还未曾办完,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辜负婉秀的所托吧?她想着要不去养心殿请皇上出面?可是边疆告急,皇上怎么会有时间搭理如此小事?算了吧,皇上国事为重,还是不要去烦他了。令妃又想了想,喃喃自语道,何不去求求太后?她老人家可最喜欢自己的呀。
令妃想着自己即将得到太后帮助,高兴不已!她加快脚步,黑灯瞎火的往前走,走进慈宁宫,太后正在睡前的静心抄经文。
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松春看见令妃来,她走进太后身边,耳语道:“太后,令妃娘娘来了!”
“喔?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太后停下手里的毛笔问
“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太后
太后将毛笔放在案板上,道:“让她进来吧。”
令妃撩起裙子,走进房中,还未曾说话,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请安,道:“臣妾给太后请安!”
“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还哭哭啼啼的,这么大的人,成何体统?谁欺负你拉?”太后问
“太后英明,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令妃
“你还不曾说明缘由,让哀家如何替你做主啊?”太后
令妃停止了哭泣,将鄂敏与婉秀的争端告诉了太后,太后听了,道:“小世子由谁抚养不都是一样?还不是永琪的孩子?有什么分别?”
令妃嘟了嘟嘴巴,道:“可是太后,都说母凭子贵,还是有分别的!”
“什么母凭子贵啊,又不是鄂敏和婉秀生的?”太后
“可是...”令妃
“好了!既然事已至此,你也别闹下去了,传哀家懿旨,荣王府小世子由福晋鄂敏抚养,世子生母秦氏,封五品格格,重大节日可传召入宫觐见!”太后
太后都已经传了懿旨了,令妃娘娘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她只好委屈的说:“臣妾不打扰太后休息,先行告退!”
次日,荣王府福晋鄂敏房中,一片欢乐,她在和婉秀的世子之争中,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她对着云溪说:“侧福晋也敢与我争?”
“可不嘛,嫡庶有别,福晋在王府的地位岂是她一个侧福晋能比的?”云溪
鄂敏和云溪在房中,一唱一和,聊得天花乱坠,开心不已。
然而,文君的处境就不那么欢乐了,虽说文君被封为五品格格,也总算是有名有份了,还能有机会进宫朝圣。可是,自己的亲骨肉缺被一个狠毒的女人夺取了,以后母子不能相认,而最痛快的事情就是每天近如尺子,却犹如天涯。
文君常常以泪洗面,想着自己的孩子,以后会不会责怪自己,责怪有这样一个身份地位低微的生母,会不会被福晋教的很难管教。文君越想越难受,完全陷入了痛苦的泥潭,她无法自拔,唱道:“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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