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组织已经归还下来了,但是我妈她二妹一直占着呢,不想给咱们,你说,咱们还要吗?”
聂工的养母乔淑,正儿八经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毕业生,长的漂亮,端庄大气觉悟高,而且,旧社会来说,还是属于大房正室奶奶养的。
但是她爸小老婆众多,还有一群小老婆养的妹妹们,现在乔淑两处院子,都叫那些人占着呢。
“要啊,怎么不要,她们住着你妈的,还骂你妈是个地富反坏,到现在了还天天上访,要求组织查你妈,一查到底,我说的对不对,为啥不要?”
上辈子的聂工视钱财如粪土,本来也是不想要了的,就是因为几个姨妈做的太过分了,他才打官司,拿着遗嘱去要院子的。
不过,最后也只要来了乔淑的院,解放后买的那套,正儿八经黄金地段的好院子,就给聂工二姨霸占了。
“行,那咱们完了抽空去趟北京,一起把院子要来,往后孩子们万一上北京读,也有个地儿住,你说呢?还有,我得补一句,家些院子什么的,将来仨孩子我会公平分配,但我妈读时住过的那套小四合院,她说了,那是她千金大小姐的院,我单独给你,往后就是你的了,行吗?”
北京,大栅栏儿的一套四合院,就现在来说,那都是好地段。
等他躺炕上了,陈丽娜才发现,自己还没原谅他呢。
这男人温柔浪漫不比上辈子,偷奸耍滑倒是炉火纯青啊。
“不要,不喜欢,你滚到房去,成吗?”
聂工厚着脸皮,还是躺下来了。不知道为啥,刚知道妻子有孕的消息的时候,慌乱,不知所措,但现在开心了,越想越开心,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这番到北京,可不太平。太多的人在逛街,街上人挤人,人夯人,我在宾馆里,敲门声就没断过,全是喊我聊天的。”
聂工是全国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在这个尊重知识分子的年代里,他属于能一呼百应的那种人。
“我游说,动员,劝大家不要闹事,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不过还好,领导希望的是和平,是发展。”聂工这也是变相解释自己为啥半个多月没回来的原因嘛。
陈小姐懒洋洋的躺着,不搭理他。
“后来,又跟我的恩师见了一面。”聂工又说。
陈丽娜知道他说的恩师是谁,将来的领导人嘛。
好吧,她眼睛一亮,总算肯搭理聂工了:“然后呢?”
“我们有近十年没见过,没想到他老的那么快,不过精神非常好,还似当年。他问了我几句,诸如家里婆娘贤惠不贤惠啊,会不会做饭啊,爱吃啥爱喝啥啊,孩子们都乖不乖啊。”
“你怎么说的?”被那个老人问及,陈小姐觉得挺荣幸的。
“我说,爱人喜欢吃川菜,最爱吃爆炒小公鸡,我还说,仨儿子有两个大概能有出息,但有一个,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出息。恩师说,有能力的就大出息,能力小的就中出息,没能力的就小出息,只要为共和国的建设添砖加瓦,咱们不论出息的大小。”
陈丽娜用四川话把这段话回味了一遍,嗯,挺像上辈子电视里看到的,那个老人的讲话的……
“对了,恩师还送了你两样好东西。”聂工说着,又爬起来了。
陈丽娜也高兴坏了:“哇,不会又是一双高跟鞋吧,聂工,我现在急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啊。”
好吧,等聂工从帆布包里把东西拿出来,陈小姐就又躺回去了。
“郫县豆瓣?花布鞋?”
“豆瓣是恩师最爱吃的,花布鞋是师母做的,就这,你还嫌弃?”聂工反问。
陈丽娜躺在炕上,叹说:“古往今来,天上地下,再也没有那么能叫人敬爱的人啦,他就知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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