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就把她送过来,可她心里还是老不舒服。
从欧洲发配到华夏国,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降格了,现在这个总是冷着脸的小表妹,还嫌弃她听不懂华夏话。
“我会三门语言。”魏清晓非常不悦,转换成英语说话:“我的英语、葡语和西语都很好。我和员工的交流不需要你担心,倒是我今天发现有数位外籍客人来用餐,服务员并不会外语,我很担心这个!我认为我们要辞退那些低素质的员工。”
这魏清晓份内的事儿还没做好,倒是要上下马威了,苏若彤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他们饭店现在因为名声在外,是会三五不时的有国际友人来用餐,但那些人要么自带翻译,要么自己会两句中文,再不济看着菜单瞎点,随便点什么都不会不好吃,用不着魏清晓先吃萝卜淡操心。
既然魏清晓嘴硬,苏若彤也不说什么了,她只能尽量的将魏清晓玩不转的这些活全都接在自己手里,加上她隔三差五的,总要去京城玉梅慈善基金的办事处,手里活实在不少,还不能放下了课业,不然期末考试怎么办?里里外外,比之前忙了好几倍。
没几天,员工们也发现了,苏若彤和魏清晓都能办事儿,何必再去找魏清晓呢,有什么问题,一股脑到了苏若彤跟前解决。
虽然魏清晓跟苏若彤一样总是冷脸待人,但苏若彤的冷脸听说是前几年出车祸伤到面部神经,并不是故意的,而且办事又快又好,从不对他们重语相向,有能力有担待。但魏清晓不一样,魏清晓不是没表情,而是总呆着一张脸,会笑却不笑,凶得很,不办事儿还不说,出了问题又要朝他们头上泼脏水,完全不肯承认是自己能力有问题。
但谁让魏清晓是老板家亲戚呢,这尊佛爷,谁都得罪不起呦。
苏若彤忙起来,便不常能待在家里了。
好在这段时间陶羡也忙,因为要拍节目,一礼拜总有三、四天待在外地,剩下的时间要补录内景,还要盯着剪辑,即便在京城,也是早上五、六点起,深夜十一点左右回去,甚至更晚,俩人连碰面的时间都少。
礼拜天,对别人来说是休息的时间,对苏若彤和陶羡来说,却是更忙碌的一天。
苏氏酒楼礼拜六、礼拜天客人最多,苏若彤不单单总理那边所有事物,偶尔还要去厨房里帮忙。
陶羡则是周一又要出外景,需要整理下周要用的素材和案子,以及各种机器,沟通上下,又要把上周录好、剪好的节目全部理一遍,根本没办法待在家。
深夜,苏若彤已经睡了,陶羡轻手轻脚回来屋里,今天下了一场秋雨,穿着厚西服的陶羡,仍旧能感觉到一阵阵寒意。
屋里安静极了,唯有玄关处苏若彤留给陶羡的一盏灯还亮着,让他的心里瞬间温暖起来。
玄关处除了那盏灯,还有一张字条:“给你做了点心,出去的时候带着,就放在桌上。”
看着字条,陶羡累的发僵的身子,一下子似乎又充满力气。
他已经三十岁了,这些年慢慢感觉得到,不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能熬,以前精力那么旺盛,比剧组里所有人都能熬,现在全都靠硬撑,他自己都在思量,是不是要改一下工作方式。
走到桌前,摁亮灯,只见棕色的大工作台上,放了好几盒点心,按着时间排列,上面的签上写着:周一、周二、周三。
白天他忙里偷闲,给苏若彤发了条短信,将下周的工作计划转给她。这次节目要去的是一个穷乡僻壤,那地方的水非常咸,入口的味道古怪的厉害,也没什么特产,人民长期爱吃腌菜,癌症发病率极高。
这次去那边做节目,一方面是在这里利用当地稀薄的特产做美食节目,更有挑战性,也更接地气,另一方面,也有通过节目为改善当地居民的饮食习惯跟结构,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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