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无双看她眼中还有疑惑，又赶紧说道：“我只是好奇，像你这样的蛊毒师九州上下有很多吗？这种青藤这么厉害，一定到处都是吧？”

    晚梦的神色这才松懈了几分，淡淡的转移过视线：“哼，那些无能之辈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论？这青藤草世间难寻，又极难种活，更别提它花期很长。怎么，你遇到了？”

    无双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水月天和鬼域魔都历来都是死敌，她虽然不清楚晚梦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一旦和水月天牵扯上关系的人，那么都不得不防。更何况，她如今的身份也不能公诸于众。毕竟这些年，鬼域魔都在九洲上下树敌太多，尤其是四大家族；虽然表面上很惧怕魔君，可是暗里却恨不得将鬼域魔都上下的人全部杀之而后快。

    在没有绝对的自保能力前，无双都不能透露半点自己的身份。

    晚梦也并未多怀疑什么，只是浅步走到紫瑶的床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庞。唇角勾勒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一丝一丝入骨三分。

    “瑶光啊瑶光，到最后还是你输了！即便你为他生儿育女了那 又怎么样，我说过……今生不死，你便永无子嗣！哈哈！想不到你这个贱人，还能生出这么美丽的女儿来。要是我的夭夭不死，定能比你这孽种美上千百万倍！”

    寒光的匕首照应在紫瑶的脸颊上，一刀一刀轻轻划过；只要她一个稍微不注意，紫瑶的脸便有可能随时随地毁容！

    “你以为你死了，一切就一了百了吗？你杀了我的孩子，毁了我的容貌，抢走了我的男人……现在天理循环，也该到了你还债的时候了！”每一个字近乎都是从晚梦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只是她手中的刀却迟迟没有落下。反而是转身从素白的袖中取出了一枚特殊的玉佩，形似半轮弯月送到无双的面前：“带着它去把那个负心汉带来！神农鼎，便是你的！”

    无双并未接过那玉佩，只是镇定自若的说道：“梦姨你放心，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这个时候，想必鬼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只是你有把握保全好自己吗？”

    保全自己？

    晚梦只是哈哈大笑。

    我这条命已经活的够久了，等的就是今天；让我们一起下黄泉不是很好吗？

    “丫头，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晚梦收起笑容，将匕首放在一旁，径自上前说道：“在临走之前，在替我梳梳妆吧！”

    她在一旁坐下，伸手拢了拢自己的白发，笑的越发苍老。

    无双轻轻点头，没有拒绝。

    她就要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最爱的人了，尽管如今容颜苍老，白发三千；尽管是抱着共死的决心去的。可是她仍旧希冀着自己能够以最美的模样去见他。

    这就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悲哀！

    白发轻挽，无双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将自己的珠钗取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替她别上。然后又取了身上的锦袍，为她披上。小心翼翼的将手指咬破，将殷红的鲜血涂抹在晚梦的唇角；一切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完美。

    即便没有镜子，晚梦依旧笑的千娇百媚，似乎她能够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一样。满布皱纹的容颜上，一夕之间多了那么几分女儿家的绯红和娇羞。

    她轻声呓语着：“若是他十五那日再来，该有多好！”

    无双站在一旁，实在不知道该安慰什么。

    “走吧。”晚梦起身，伸手温柔的将门攘开，径自朝着墓穴而去。

    屋门外，漫天的白雪已经将那雪山之巅掩埋，只能瞧出一丝端倪来；像是一座海市蜃楼，只可观望不可触摸。咆哮的狂风将晚梦的锦袍吹的簌簌发响，她一步一个脚印，走的那般婀娜多姿。

    无双跟在她一旁，似乎又瞧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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