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群年轻的官员过来,大多数都是闯了祸的家伙,正被**带着各地打杂,就当再教育了。再加上秦德裕、杨琏、杨度、田浩、华宁,一大帮年轻围着,高继冲脸上的小容遮都遮不住。
这些人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两个世代的人。但是现在是一个世代,因为渤海的年轻人成长的太快了。
“有一点你们不要妄自菲薄,你们现在研究的东西,可以肯定超过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未来是你们的,我和王院长这些人总会老去的。”
高继冲赞赏了秦德裕和田浩带来的研究报告。他们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兽潮是因为人口失衡,所以改变这一点就需要增加人口。虽然军事院尽了最大的能力帮助地方恢复人口和经济,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产业。有产业就有人,没有产业人就留不住。
华宁不满地道:“王爷,您和王妃都不老。王老头才是老了。”
高继冲就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我和王妃从很小的时候,就为了东奔西跑,累了。我是从七八岁就开始了,王妃到渤海的时候也不过**岁。”
高继冲顿了一下才道:“已故的王妃给我当老师的时候,十四五岁。那时候就要做事,做很多事。要造纸,印刷。我和她都得了痘疹,所以才有了你们现在看到的《痘疹正义》和《防疫学》。我们做了驱虫糖,现在的糖味道是好了,那时候有些苦,但是小孩子们含着不肯丢。”
“白叠子做衣服,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普及的。我们做了很多事,做到现在,很累了。还不准我和王妃过几年偷懒,住在这样的村子里,过一个普通的农夫?”
学生们不清楚往事。但是几个女卫却是知道的。她们暗中看符金定。
却发现符金定十分坦然,也十分温柔地看着高继冲。
“这个国家是你们这些小一辈人的,国家该如何治理?你们就应该到下面多跑,多研究。群策群力,才不会犯错。不要想着当皇帝,皇帝都是孤家寡人,称孤道寡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太祖、世宗还有现在的冀王,那都是没办法。没条件,只好拼了性命,在前面给你们创造条件。”
高继冲苦笑着摇头:“我呢,是最偷懒的一个,也最怕死。怕死了对不起死去了的人。所以躲在后面,领着大家种地。这个国家的根基是什么?是产业结构,社会关系,是你们这些肯认真做学问的人才。”
秦德裕道:“王爷,您不怕我们跑到大周去啊?”
高继冲一笑:“跑也没什么,只要认真做学问,并且学而有用就行。因为这个社会总是要进步的。我们总不能自己进步,而不让别人进步吧?”
唯一坐在椅子上的杨琏问:“所以您不准备追究李运那个小人?”
高继冲问大家:“你们觉得有追究他的必要吗?”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杨琏道:“留着他只会利欲熏心,祸害百姓。”
高继冲笑了:“这件事还很难说呢。至少南方从孙睿永先生的时候,就开始了认可商业的年代。”
符金定道:“据说始作俑者还是王爷你,当年你在江陵就是以工商为主,为了商业还发明水泥,修了直道。”
高继冲摇头:“商业用得好的是管仲,总结理论最早其实是计然,范蠡跟着计然学习,只是陶朱公三散三聚,其实是为了自己的治国理论而做出的时间,其中利用仓储来平衡与打击商人哄抬物价一直用到了今天。”
“大商吕不韦创立了杂家。各世家多多少少都是要有一些商业的。无农不稳,无工不强,无商不富。孙睿永先生在商业基础之上,独创了货币金融理论,创立了江南银行和大周度支部银行。大周的商业时代总是要来的。没有李运,该来的开始会来。”
杨琏问:“那为什么王爷要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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