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忙着挥霍那为数不多的青春,但三人内心之中紧密的默契却一刻也未曾疏远。
张子尘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和阿巨还有阿凉,三人头发都白了,却还颤颤巍巍地走到烧脑光年门前大喊着吃脑花;或是蹲在街头还是一脸神叨地琢磨着明天的饭从哪来;或者是坐在哪个熟悉的饭店,吃着熟悉的饭菜侃大山。可就算张子尘幻想出了千千万万个场景,也不会想到三人的身影被凝固到了如今这一副画面之中。
“不仅仅对尘子你,还有阿凉,远离身边那些操蛋的事儿,跑得越远越好,就算一个人再怎么能逆天改命,但正处在暴风眼的中心,那一切都是徒劳的”
可以很明显地听出,阿巨是特意把逃字换成了跑,但即使是这样,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阿凉却突然生硬地插了一句。
“阿巨”
但也只是刚叫出了阿巨的名字,就瞬间被身前张子尘抬起的右手生生挡了回去。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走到了眼下”
苦涩到难以附加的笑浮现在张子尘脸上,那双眼眶凹陷的丹凤眼角扫过了一丝自嘲和无奈。
阿巨几乎是下意识地往苏灵病房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带着浓浓的不解和焦急低吼了起来。
“这和我没关系,我说的是你们,尘子你还有阿凉,难道你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当然懂,不过在经历那些操蛋事情的时候,我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女孩”
本来就粘稠的气氛忽的一滞,不同的思绪瞬间撞进了三人的脑海,但无一例外的都悲情到难以附加。
“什什么你是说”
“行了阿巨,妈的你小子还说起来没完了”
阿凉一边骂着一边用寸劲狠狠捏着阿巨的肩井穴,巨大的酸痛感这才将其拉回了现实。
但现实依旧是现实,残酷残忍地逼着你直着腰板,瞪着双眼,咧着嘴角。
“自怨自艾的话我不想再多说,阿巨、阿凉还有苏灵,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不能再失去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他妈的任何一人都不行你,我的力量确实渺小,但这渺小力量背后的每一个你、我,不管谁都不该被低估”
张子尘疲惫地眨了眨眼,接着侧身面向窗外的那片漆黑。
“即便被低估了,那就用生命爆发出的无限可能去填补这无畏的无知”
“”
一时间三人全部没了言语,但一条似乎逐渐清晰明朗的线串住了三人之间的默契。
“行了,苏灵这的情况还不是很稳定,你小子一定不能再让她出什么差错了”
打破了几十秒的宁静,阿凉将头向窗边的张子尘扭了过去。
“尘子你刚才说一切都说得通了,是什么意思”
那块被苏灵拼死保存下来的腕表就像是一把解开一切的钥匙,或者说那些真相本来就在那里,只不过被一些不得其法的简易方法蒙蔽着,隐藏着,消磨着时间,等人们一旦选择了遗忘,那它更会在阴暗面里逍遥法外。
张子尘疲惫地闭上了双眼,接着用手轻轻地揉了揉鼻梁,轻声向阿巨问道。
“你还记得山前大道的事情吗”
有的地方离天很近,有的地方离天很远,其实不论远近都在一念之间,毕竟万千所在只相差毫厘,愚钝的知觉是感受不到分毫的。
似乎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那个榻榻米,还是那套茶具,不过这回的拜访者,换成了木寺常人。
“唔,这不是全国闻名的野心家吗日”
斜射进来的阳光穿透紧闭房门上的纸,柔和地打在桌子旁两人的身上,也将角落之中的摆设遮蔽到了阴暗之中。
“您说笑了日”
虽然木寺常人的身份是拜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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