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禀报道“将军,军营外面来了一个自称马远的青年,他说有要事要见您。”
朱有田听到马远名字的瞬间,眼眸中便掠过一道精光。此前朱有田一直派人联络马远,希望马远为他效力。甚至朱有田还和马远说过,只要马远愿意来帮他,那么朱有田愿意下嫁女儿给马远,让马远继承他的基业。
要知道,朱有田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马远如果娶了朱有田的女儿,那就是一步登天。只是此前的马远,选择了拒绝,让朱有田颇为惋惜。
朱有田心中激动起来,当即吩咐操练的士兵解散,各自忙各自的去。然后,朱有田急匆匆的就往军营门口去。
朱有田是懂得兵法谋略的,甚至礼贤下士的道理。
他给予马远足够的礼遇。
当朱有田来到门口,见到马远,扫了眼黄石,便收回目光,又看向马远,笑吟吟道“马远,你可算来了。我三番五次书信邀请你,你都选择了拒绝。如今,你终于来了福禄县。莫非,是准备为我效力了吗”
马远道“朱将军,难道就在这里说话吗”
面对朱有田,马远显得很平静。作为出使福禄县的人,马远很清楚他如果表现得卑微,或者是有一丝的巴结谄媚,想说服朱有田就难了。
必须有足够的气度。
因为他代表杜启,是平西王的人。
朱有田捋着颌下的胡须笑了笑,摆手道“对,对,你小子一路舟车劳顿,的确不容易。走,去营帐中说话。”
“多谢朱将军。”
马远不卑不亢的摆手,示意朱有田先行。
这一次来福禄县,路上的确耽搁了许多时间,因为从酒泉县到福禄县,半路上有诸多的贼匪盘桓,马远绕开了这些人,尽量不发生冲突,所以耽搁了许多时间才抵达福禄县的县城。
朱有田领着人,进入营帐中。
宾主落座。
朱有田开口问道“马远,你这一次来福禄县,所为何事”
先前见到马远时,朱有田先入为主的,或者说是他希望的是马远为他效力,所以开口询问。这一返回营帐,朱有田的内心思忖一番后,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马远不请自来,肯定有事情。
否则,马远不会来。
如果马远要为朱有田效力,此前朱有田数次邀请时,马远就应该来了,而不是现在来。毕竟这段时间,朱有田没有书信送给马远的。
马远正色道“朱将军,在下这一次来,是为了朱将军而来。”
朱有田道“怎么说”
马远道“酒泉县的平西王,已经磨刀霍霍,准备攻打福禄县。朱将军和其余的贼匪不同,所以我来了,为朱将军而来。”
朱有田眼眸眯了起来。
审视着马远。
眸子中,更透着一抹寒光。
马远正襟危坐,显得极为镇定,没有半点的惊慌。既然来了,马远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尤其这次的谋划,关系到他能否在杜启麾下立足。
如果连这样的一件小事都办不好,杜启凭什么重用他
马远的神态,令朱有田颇为挫败。
朱有田叹息道“马远啊,本将曾经数次请你来襄助。甚至于,也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没想到,你小子到头来,竟然追随了杜启。”
马远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朱将军的厚爱,小子自是感激不尽。只是为平西王效力,和为朱将军效力,却是不一样的。”
朱有田道“哪里不一样。”
马远说道“为平西王效力,第一是为朝廷效力,这是堂堂正道。第二是有奔头,因为平西王执掌陇右局面,而且还要往西扩张,有我立功施展抱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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