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能得罪了什么人,这种事多半是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或者一些团体的。
可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怕我没机会知道了,弗利,对不起,我没忍住把这些东西传送给你,相信我,我不想这么做的,你已经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管我这些事,可我还能告诉谁呢这时候想来,一个人的确又很多不好的地方,也许真不如结婚好,但结婚后真的就能有一个可以信赖心意相通的人吗
“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弗利,我有种担忧,我们再也没机会一起吃饭了,当然,和我在一起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
你想吃什么我这可没什么好吃的。
难道你连牛排也不吃吗
你不会在我这里吃到这种东西的。
牛排。弗利猛然睁开双眼。
贝鲁斯不可能自杀。
见鬼,他是被谋杀的。
弗利好久没有移动身体,心脏在胸口沉钝的跳动,每一下都仿佛用尽全力。
一个原本死去的人就不该活着,一个不该死去的人却有一万种方法死去。
弗利想把喝下的咖啡和鸡肉全都吐出来,但那要做很大的努力,它们纠缠在食管中,沉沉浮浮,像一个活塞一样既不下也不上。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气愤,数据器被叠成方形放进裤子口袋。
无疑,贝鲁斯的死和他的研究有关,正如留言中所言,他预感到了什么,是的,危险,他感到危险,被跟踪被监视。
想到这,弗利无精打采的靠在餐厅椅子上,塑料座椅毫无舒适可言。
自己的日子已经过的一团糟,却还试图审视他人生活。
弗利不禁觉得自己可笑,果然如沙梅尔父亲所言,自己什么都不是,一事无成,还满不在乎。
是艾菲娅的电话拯救了他,一个清晰的声音,一个明确的邀约。
“一起吃个晚饭吗”
“我要接约翰放学,来我家可以吗”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数据器里发出低沉的噪音。
“好的,那么晚上见。”
“等一等,我不会做什么吃的,回家的路上可以买一些,你有什么建议”
“我最近没什么胃口,弗利。”
“那好,晚上见。”
艾菲娅显然是想见弗利,吃什么她没放在心上,弗利又何尝不是。现在他连半分胃口都没有了。
原本弗利想接约翰放学的时候和艾菲娅一起回去,但这样做约翰可能会觉得奇怪,艾菲娅也说她需要玩些时候才能下班。
弗利离开后开过两三个街区,他问约翰晚上想吃些什么,约翰说蝴蝶粉。
“只要蝴蝶粉需要蘑菇酱吗”
“好的,爸爸。”
约翰吃东西的习惯和莎梅尔简直一模一样,都喜欢对着一种熟悉的食物连续吃上好一阵子,沙梅尔可以吃一整周胡萝卜和西兰花,约翰却自从独立进食后只喜欢吃蝴蝶粉之类的食物,最多加一些芝士和蘑菇酱。
他给兰卡拉姆留言,希望她能晚上来家里陪一会约翰,这样艾菲娅可以安心和自己吃一顿晚餐,也许还能去隔壁街喝一杯。
兰卡拉姆欣然答应,她真是个好人。
艾菲娅到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和上次不同的是,两个人都有些拘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弗利请艾菲娅进来,约翰诧异的看着老师,兰卡拉姆也认出她来。
弗利建议去两楼书房,事实上他并不愿意这么做,宁可两个人出去走走,艾菲娅却答应了。
书房离莎梅尔死去的地方实在太近了,但不见得去卧室吧,总之整个二楼都离那浴缸不远。
也许可以在院子里聊会天,但这样做的话艾菲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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