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桥北岸调整部署准备发起新的一轮进攻时桥南岸也已经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备战阶段。
虎蹲炮全数被拉上了桥头西边的高地五十门虎蹲炮呈阶梯式的布置黑压压地指向桥北头士卒们也都开始调整炮位以期能在第一轮的射击中就打出好的效果。
相较于虎蹲炮的密集布置占据了高地的关键部位鹰嘴铳手们就显得要灵活许多三五成群的按照各自最方便的位置进行布设。
与此同时两处堆土高台也在迅速垒砌起来分别位于东西两侧高台面积不大但是仍然可以容纳七八名火铳手按照贺虎臣的建议最优秀的鹰嘴铳手可以在这里采取不计时间的射击以期最大限度的杀伤那些躲藏在营车背后的敌人。
考虑到宣府军可能会用营车车阵来发起进攻贺虎臣命令士卒现在桥头以及接近桥南的桥面上堆砌了泥土和石块这样可以起到阻拦作用营车要通过就不得不把派人来铲除泥土推开石块而这可能不得不让他们暴露在桥南的火铳手面前。
另外贺虎臣又让士卒们在桥南头沿着桥头十步处又垒砌了一圈泥障一旦敌人营车冲出桥面那么还有这样一圈泥障可以阻挡防止对方趁势冲击打乱己方阵脚。
实际上贺虎臣并不太担心石桥这一段在他看来无论宣府军怎么凶猛精锐但是桥面的狭窄决定了他们投入的兵力难以实现最大化最优化。。
如果两侧加正面都需要用营车遮护那么中间能够容纳士卒的空间就相当有限了。
哪怕是整个桥面塞满营车来掩护士卒贺虎臣估计士卒也很难超过两百人而两百人推着营车冲过桥头只要失去营车的遮护迎接他们便是一轮接一轮的金属弹丸风暴。
贺虎臣担心的是宣府军可能会通过船渡和用民船架设浮桥来从其他河段突破过来他手中兵力有限不可能将整个榆河河段守起来只能让赵克明部的三百骑兵沿着河岸巡逻发现敌军渡河和架设浮桥的迹象就提前报告并予以处置。
但贺虎臣也很清楚即便如此能够控制的距离也很有限, 稍稍再向东西两端延伸更远一些, 他就无能为力了。
所以他不敢将赵克明部拉出来, 他要防着一旦己方没有能及时控制住河岸那么被对方来一个偷营把后路抄了, 那就真的是灾难了。
现在起码巩华城在如果情况不利, 那么也可以稳步退回巩华城, 依托巩华城阻击对方, 以赢得时间。
子时刚过贺虎臣就发现了对面有了动静。
两边的火把高举, 让榆河两岸都能看上一个大概不敢说一览无余但是借助已经垒砌起来的高台, 贺虎臣能够看到桥北头五十步之外开始有营车集结, 粗略一看起码在五十辆上下。
营车主要是用于大部队辎重运输, 包括粮食草料、营帐木料等杂物, 这在每一支大规模出征的军队中都不少见同时它也是作为车兵不可或缺的屏障。
一旦在行进过程中, 或者说打仗需要这种营车四周可以迅速插上专用栅栏然后填塞入粮包沙袋, 成为最好的掩护屏障。
这种营车在步军对付敌军游骑和大规模骑兵冲锋时有着极为重要作用同样对付火铳兵也是一样。
木盾近距离抵挡不住火铳的射击, 但是填塞了粮包沙袋的营车却毫无问题唯一的缺陷就是营车行进缓慢, 变阵更是不易固定作为营垒最合适, 但是行进推动就容易出现脱节和转换困难的弊病。
不过在宣府军这边看来只要营车夹着军士从石桥上强行冲过趁势掩杀在近距离的范围之内就可以实施突破一举破敌。
郭云贵有些无聊地策马绕到了旁边十步之外李达明正在集结他选出来的精锐而他部被大帅安排为预备队, 其实没太大意义。
李达明部三千人不过折损了六百人而已再抽出几百精锐也不在话下看李达明的架势是被对方吓破了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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