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来此有何要事禀告?”
“回皇上,微臣为孟悠然一事而来。”程烁道。
“程大人,”赵国公不阴不阳道:“孟悠然一事皇上自有定论,程大人还是莫插手的好。”
程烁道:“赵国公大人,下官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今日前来,是怕皇上被奸佞蒙蔽。”
“奸佞?在程大人眼中,是本官是奸佞,还是在万人请愿上签名的百姓是奸佞?”
“在幕后主指这一切,蒙蔽赵国公大人和百姓双眼的人,便是奸佞!”程烁似笑非笑道:“如果赵国公大人是那幕后主使,便是那奸佞无疑!”
“你...”赵国公老脸通红,宁国公趁机打断,“程大人,请问是否找到了新证据?”
“正是!”程烁面向皇上,正色道:“微臣找到一人,他能证明,所谓死者孔无瑕所留之血,是他伪造!”
血是伪造的!?
众大臣皆大吃一惊!
“胡说八道!”赵国公也不知是惊的还是气的,整个身体都在轻颤,“那血上的字迹有专人鉴定过,确是死者孔无瑕所写,何来伪造?”
程烁气定神闲,“是真是假,宣人上来一审便知!”
赵国公还欲说什么,皇上淡淡道:“依程大人所言,宣...”
“那人名颜让,皇上。”
一旁的太监立马道:“宣颜让晋见!”
此起彼伏的声音停下后,不一会一位三十左右的瘦高男子被带上了金銮殿。
“草民颜让,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颜让起来后,程烁淡淡看他一眼,“颜让,伪造血一事,如实向皇上招来。”
颜让听到他的声音,似听到这世上最恐怖的声音一样,全身微不可察地轻颤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是,程世子。”
“启禀皇上,草民自小有一天赋,擅长模仿任何人的笔迹,并因此成为糊口的手艺,江湖上人称鬼手圣。”
“十日前有人找到草民,拿给草民一张写着字的纸,开价一千两,先付定金五百两,让草民伪造一封血。”
“草民鬼迷心窍答应了。待血写好送出去后,草民想起血上的内容,越想越觉得害怕,怕惹上官非,便连夜出逃躲起来了。直到...直到昨晚被程世子找到。”
“颜让,你可还记得那血上的内容?”程烁问。
“记得!那血是一名叫孔无瑕的女子所写,说她爱慕一名名叫孟悠然的男子,在他的唆使下,给天杭同江两所学院的学生下药...”
颜让所言虽与血内容并非一模一样,但意思却是一样的。
大臣们都知道那血的内容,闻言神色各异。
宁国公一派的人欣喜不已,赵国公一派的人面色黑青,中立派们则面面相觑。
程烁又问:“让你写血的是何人?”
“他未透露姓名,但小人认得他。”颜让道:“他是皇家学院刚结业的学生,名赵凌。”
赵国公怒道:“你休血口喷人!”
“小人有证据!”颜让急忙拿出一块玉佩,“小人不只擅长模仿笔迹,还擅长无声无息取走他人之物,不过后者只是小人爱好。”
“小人当时瞧赵公子所配之玉佩独特别致,一时心痒,想借来观赏两天,便动了手脚。”
“赵国公大人,证据确凿,您还狡辩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宁国公嘲讽完后,转身面向皇上,“皇上,血一事既有疑点,请重新调查此事!”
他话刚说完,同一党派的人,大理寺卿立马站出来,“皇上,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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