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叶铭道:“一切都是孙儿的错,祖父您要罚就罚孙儿!”
叶青石:一个大男人跑去看桃花?谁信!阿海这样偏帮她,你也这样偏帮,是想气死老子是不是?
叶海叫道:“祖父,是大哥的错,就是大哥的错,您要罚就罚大哥,不要罚妹妹!”
一个二个都如此,叶青石快气炸了。
朝着叶海怒吼,“臭小子,问你意见了吗?滚!凑什么热闹!?”
抬头看到躲在门边的叶渺,怒道:“三丫头你说,到底是谁的错?”
叶渺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受惊似地垂下头,“是...”
“大声点!”
叶渺瑟缩一下,“阿爹和两个哥哥都说大哥哥的错,孙女不敢不听他们的话。”
意思就是是叶铭的错了。
叶青石气急,指着叶渺对着三人道:“你们听听,听到没?你们一个二个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扛,为她开罪,她倒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说,还将责任反推出去!这样的人,你们还要维护吗?”
叶云琅不以为然道:“父亲此言差矣,子不教父之过,这一切本就是儿子的责任。”
叶铭理所当然道:“妹妹说的没错,本来就是孙儿的错!而且孙儿是妹妹的哥哥,为妹妹遮风挡雨天经地义!”
叶海附和着嚷嚷道:“没错没错!妹妹做什么都没错的,就算错了也是我和大哥的错!”
叶青石:...一群瞎眼的东西!这三丫头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
叶渺无辜:她什么都没做!
“滚滚滚,都给我滚!”真是看到就眼冤,“至于三丫头你...”
越求情罚得越重!哼!
叶青石正要面无表情说出惩罚,叶海突然扑上去,抓住叶青石的手,“祖父!”
宽大的袖袍下,一包软软的东西塞到叶青石手里,叶青石捏了捏,语气突然转变,“至于三丫头...”
“祖父!”叶海又喊了一声,手指在叶青石手心快速写了两个字。
屋里一时怪的安静下来,两人的手在袖袍下来来往往,最后似乎达成协议。
“至于三丫头,”叶青石的语气有些不甘,“入学试前老老实实待在府里练习,哪也不许去!”
“是,祖父!”逃过一劫,叶渺心情甚好。
叶云琅及叶铭齐齐道:“多谢父亲(祖父)!”
只有叶海苦着脸:这可是他用三袋糖换来的!
不过一想到叶渺不用受罚,又开心了。
同时骄傲地看了眼毫不知情的叶云琅与叶铭,得意不已。
妹妹不用受罚,这一切可都是他的功劳!
叶青石捏着袖子里的糖,直接挥手:“都给老子利索地滚!”
要不是看在这糖的份上,他真的是想连这父子三一起重罚!
——
晚上孟浅月带着叶蓉叶兰叶漫三个,给叶青石余氏请安。
元宵晚上孟浅月向叶青石求了情,说叶漫已经向叶渺道歉并获得谅解,请叶青石减轻责罚。
叶青石看在叶寒受伤,孟浅月劳心劳力,还要操心女儿的事的份上,同意再禁足一个月就放出来。
请安后,孟浅月向叶青石余氏说起嫁妆单子的事情。
府中嫁女儿的嫁妆都是有规矩的,至于孟浅月或余氏私下补贴什么,没人管得着。
孟浅月都是按规矩置办,余氏听后道:“侯爷,大丫头是府中嫡长孙女,第一个出嫁,又是嫁入上京赵国公府,与太后皇后太子做亲戚,我觉得可以加三成,您觉得呢?”
叶青石道:“这些你看着办。”
他对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不看好,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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