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危险呢?要不别让喵喵学了,考不上就考不上,他护她一辈子就行了!
不过这话叶云琅可不敢说。
方婉柔一下子说中了三个男人的心声,作为代表的叶云琅只好沉默。
叶渺则无语,她看起来有那么娇气吗?
不过就是个子小了点,皮肤白了点,肌肤嫩了点。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一人去西山独战十几头狼,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有个师傅教教也好,她这一身功夫,总得找个机会不让人怀疑地展露出来才行。
“我也想像大哥哥二哥哥那样厉害。”叶渺道:“那就拜托阿爹阿娘了。”
等叶渺离开后突然想起,她不是来哄叶云琅不要禁她足吗?
怎么最后变成,她拜托他们给她找骑射师傅了?
算了算了暂时不出去就不出去吧,万一又碰到那个程世子可不好脱身。
还是等他离开青州后再说吧。
第二天元宵,晚上用完膳后,叶云琅带着大房一家人出去看花灯。
叶海很不高兴。
因为妹妹说了只和他两人一起出来玩的,结果现在变成了一家人,多了阿爹阿娘不说,还有讨厌的大哥在。
后来叶渺买了两个花灯,说是专门买来送给他的,别人都没送,这才哄得叶海重新高兴起来。
拎着两个花灯在叶铭面前炫耀了一晚上,气得叶铭差点想当街暴揍叶海一顿。
过了十五,叶云泽得去卢州了。
关于范知秋与叶梨是留在临安侯府,还是跟着叶云泽一起去卢州,一个多月后再回来参加叶蓉的婚礼一事,余氏几人有了分歧。
“三媳妇,大丫头的婚事突然提前,要忙的事情太多,我想你留下来帮帮你二嫂的忙。”余氏道。
范知秋为难道:“阿娘,夫君和阿宇两人去卢州,身边连个照料的人都没有,媳妇不放心。”
负责教叶宇的师傅是卢州本地人,叶宇自然是要跟着叶云泽一起走的。
范知秋的顾虑是合理的,但余氏心中另有打算,“这是咱们临安侯府阿寒这一代,第一次嫁女儿,绝不能有出任何差错。等婚礼过后,你再回卢州便是,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让你身边的嬷嬷丫鬟们小心照料着点就是。都是大老爷们,吃点苦就吃点苦,战场上的苦都能吃,这点小苦算什么?”
余氏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叶寒的腿既然瘸了,这爵位以后只能落到三房头上。
落到三房头上后,范知秋便是当家女主人,余氏一来想让范知秋提前熟悉管家的一些事情,二来也借机会教导教导这个儿媳妇,免得以后出去说话做事让人笑话。
范知秋对余氏的打算心知肚明,但她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爵位到三房头上,她大把机会熟悉如何管家,不急于一时。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怕她不在叶宇身边守着,孟浅月会趁机暗害叶宇,也不想叶云泽与那个寡妇的事情再次重演。
“阿娘的意思媳妇明白,可是阿宇从小没吃过苦没见恶,性子单纯腼腆,若没我在他身边守着,我怕有些不知好歹的小贱人凑上来。”
余氏沉默了,叶宇刚刚十四,正是长身体和对异性好的时候,若没人防着,确实容易出问题。
孟浅月冷眼旁观两人对话,心中冷笑。
余氏心中的算盘她清楚,范知秋伤了叶寒做贼心虚怕她报复伤叶宇,她也清楚。
见两人陷入沉默,孟浅月开了口,“阿娘,三弟妹放心不下三叔和阿宇,媳妇感同身受。若是阿寒和夫君离开媳妇身边一个多月,媳妇也会接受不了。夫君这次上京,与赵国公详谈了婚礼的细节,道太后和国公府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咱们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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