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一点点深了起来,两个人说着毫无营养的话,像两个连体婴儿似的,舍不得分开。
后来,罗依依打起了哈欠,沈敬岩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身体,“睡吧。”
罗依依委屈的嘟着嘴巴,“我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沈敬岩这才知道,原来她真的也想他的,忍不住满眼心疼,“醒来看不到我会失落吗”
“有一点,不过还好,也习惯了一个人。”
“对不起。”
罗依依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还好啦,我没那么矫情,一个人能吃能睡,没有你照样活的很好。”
沈敬岩又有点失落,“哎,我都觉得自己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用处,除了挣钱比你多,好像一无是处,但是你一个人也养得起自己和孩子,不需要仰人鼻息。”
“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像以前那样天天欺负我,因为我离开你也会活的很好的。”罗依依打着哈欠,眼泪都流下来了,“困死了,睡了。”
“再说一遍你爱我,让我放心。”
“不说了。”
沈敬岩的手指探进她的腋窝,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不说不让睡。”
罗依依边笑边擦眼泪,“我爱你,行了吧。”
沈敬岩扒开她睡衣的领子,“留个记号。”
他深深的吻在她的肩膀上,结束后那里一块紫红色的吻痕。
罗依依感觉有点疼,有点痒,有点麻。
沈敬岩关掉了灯,哄她入眠,黑暗中呼吸均匀的小女人仿佛一步步踏踏实实的走进了他的心里。
这种感觉真好,她属于他的感觉真好。
他满脑子都是她说的那句话,醒来后他又不见了,他想他要做点什么,让她知道他是一直在她身边的,即使他的人不在,他的心也是在的。
沈敬岩去了她的书房,画了一个卡通娃娃,又在一旁标注了三个字沈敬岩。
然后写上了一句话我爱你,很爱很爱,对不起,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
时间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歇地行走着,终于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刻,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只是,罗依依听不到。
夜色掩盖了像燕子般飞离的身影,这个夜晚,他有了沉甸甸的收获,她是他的,只要确定了这一点,接下来不管做什么,他都有了依靠,有了牵挂,也有了归属。
罗依依醒来时,那只空荡荡的枕头像空气似的填充着她的心,看到贴在床头的纸条,她扯过来,男人力透纸背的字迹浑厚苍劲,一字字像是沈敬岩深情的眼神在注视着她。
她的唇角缓缓扬起来,那是晨曦里最幸福的微笑。
此时,乌拉国的夜色慢慢降临。
沈夏和十七穿着轻便的衣服,易容成两个中年妇女。
她们站在山洞外的山丘树枝上,罗一默的信号试探着逼近基地,扫射整个基地的面貌,确定着入口。
“三点钟方向
。”罗一默字字严肃。
沈夏和十七像两只鸟飞过去。
罗一默命令,“不要进洞,继续往前走,我猜他们的头领在后面的那个山上。”
沈夏和十七的双脚不着痕迹的飞跃而过,山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声过耳。
她们一左一右奔向山的两个方向。
中间的这座山上有一颗古老的树,树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不同的东西,罗一默和黑白猜测这是他们的特殊信号,他们之前研究过,沈夏和十七特意避开了那棵树,毕竟他们只是来探查,不是来作案。
沈夏敏感的在火药味道里嗅到了毒的味道,皱了皱眉,私人基地武装里还藏着大量的毒。
事情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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