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总会被父母带到田地里劳作,也好挣些公分,可是张有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富贵在七八岁时受那些苦,便总是一个人承担起家里的担子,不过富贵从小就比较懂事能干,这应该就是乡里人所说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吧”
富贵在七八岁时虽说没有下地劳作,但是总会一个人在家里摸索着怎样做饭,刚开始的好几次富贵不知道该怎样生火做饭,便随意拿起身边的床褥或者鞋袜放到火中,用手划开一根火柴点燃了床褥,然后再将锅里盛满一碗米饭倒满水,煮好的米饭要么太硬要么又太稀。
张有才每次从田地里回来看到儿子富贵将床褥和鞋袜点燃用来做饭,总是又气又想笑,也不忍心打富贵,毕竟富贵是他晚年得来的,为此媳妇还难产而死,最多气不过的时候就怒骂一下富贵,可是富贵看到他怒骂自己的时候却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因此他也总是骂了几句便不再骂他。
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张有才也老了,鬓角也长了些许白发,自己已经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替自己想的了,可是想想自己的儿子富贵都已经快二十五岁的人了却一直找不到媳妇,便没日没夜地替孩子感到焦虑。
抗战结束以后,老百姓也都当家做主了,日子刚开始时红红火火,可是自从搞公社化运动之后,靠着挣公分吃饭,张有才一个人一天到晚在地里劳作也就只能挣个六七公分,也就刚好把富贵拉扯大。
本来以为只要自己肯努力肯拼命就一定让富贵过上好日子,但是总是没日没夜的辛勤劳作也就只能解决富贵和自己的口粮,完全没有什么积蓄。
虽说富贵长到十三四岁时已学会娴熟的明白庄稼的打理与种植,也可以靠着自己的体力到田地里“上工”挣些公分,可是就是不管怎么拼也就挣得了口粮,没有积蓄。
骑龙镇几年的干旱使得庄稼更是颗粒无收,因此张家村过的也越来越穷,穷的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买不起。
张富贵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张有才用些烂布缝缝补补一番后做成的,如果天冷了便将被子里的棉花掏出来再塞进张富贵的衣服里,再缝缝补补,天热了便将衣服里的棉花掏出来,再缝缝补补。
就这样,乡里之中都流传着一句顺口溜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就是因为村里穷,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再过这样的苦日子,都想找一个好人家,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吃饱就好,而村外的姑娘更是因为听到村里穷,都不会嫁进村里,说些夸张的,就连流浪的野狗经过村子也看都不看一眼便夹着尾巴往其他村里去。
今年冬天特别寒冷,冷得足不出户,一家人要么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相互取暖,要么围着火炉烧着木柴,也不是因为没有煤,而是村里穷得连最基本的煤也买不起,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这眼看就要开春了,都说瑞雪兆丰年,田野里的庄稼汉一看到田地里深厚的皑皑白雪便知道今年应该会有一个好收成,就算再冷心里也是开心的,只期盼有一个好的收成,自己的公分也会多些。
三月春风,飘飘荡荡,田野里的皑皑白雪早已化成了水浸入土地,湿润了干枯已久的大地,一阵阵春风吹来,桃花满山遍野,红白相映,竞相开放,各种山雀儿,扯长声音叫得分外动听。
春天来了迎接这春天姑娘的却是几阵蒙蒙细雨,舒畅的春风吹拂这千万条一绽放出绿叶的柳丝。
娇嫩的小草,新鲜的叶子,各色艳丽的花儿,都像赶集似的聚拢过来,形成光彩夺目的春天。小燕子也不例外,气喘吁吁的从北方飞过来,为春天的光彩增添了许多生机。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张有才带领着儿子张富贵跟随着生产队急急忙忙地来到田地里耕种,以免耽误了播种的季节。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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