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的汉子,最为忠义,不想因为口吃缺陷遭遇遗弃,顿时万念俱灰。
他仍坚持最后的情义道“放,放郑,郑先生,俺,留下,偿命”
刘泗挥手放走郑潜安,反而解开牛城的束缚,大声道“蠢材杀你何用不过是血污了巴掌大的一块地。还不降我”
牛成见刘泗威风凛凛,丝毫不在旧主李密之下,不由心折,拜伏在地,大声应诺“将军饶我一命,以后叫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冲锋陷阵,日夜不歇”激动之下,难得的没有结巴。
刘泗大喜,命人来给他治伤,赏了一副铁甲,最后连大夏龙雀刀都赐给了他。
“从今往后,你是就我手中之刀,扈从左右,须臾不离”
“是俺牛成,愿为主公效死”壮汉牛成脸上露出臣服的表情,自此兢兢业业做了刘泗的护卫。
好比许褚之于曹操,赵云之于刘备,牛成于今日建功,威慑众人,刘泗如何不喜
“喝酒,都来喝酒,俺刘泗的大喜日子,谁敢不给面子“干戈暂平,刘泗继续劝酒,周围的宣武军将士,和城中士绅都纷纷跟着欢笑起来。
是日,宾主尽欢。
是日,柴绍和李孝恭及麾下兵马被王秀石带人欢送出境。
是日,国士之才李靖斩断最后的羁绊,彻底蜕变成为兵家大圣,犹如一柄绝世宝剑锻造完毕,只待出鞘之日,光寒天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个新郎,两处美娇娘,刘泗踩着一双木屐,来到后院,满怀期待,如饿狼一般走走到门前,抬手敲门,准备吃小绵羊,笑吟吟地对门后的丫鬓喊道“人呢,快开门”
王秀英在里面忍住气道“你去秀宁妹子那里吧,她一个人远离亲人,嫁你不容易,不可负了人家。”
刘泗耸肩道“去她那儿别逗了,咱们仨人,谁不晓得她还是个小丫头。俺刘家要想男丁兴旺得靠你呐。秀英呀,开门。”
“碰”不料门被从里面彻底锁死,王秀英生气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刘泗无奈,只得拖着一双木屐,“呱嗒呱嗒”声中像只鸭子似的奔向另一侧,到了李秀宁的闺房,轻轻叩门,扬声说道“秀宁呀,我来了。”说着推门进去,就见李秀宁坐在榻边,小嘴儿高翘,同样在那儿生闷气。
刘泗笑嘻嘻地过去挨着她坐下,揽住她纤腰,轻轻嗅了口香气道“谁惹你气来,给我说说。”
李秀宁瞪起杏眼道“本姑娘现在一看见你就有气,我只是个小丫头,不能给你开枝散叶,你去找秀英姐姐好了。”
“哎呀,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泗叹了口气道“秀宁呀,你还小,这事不能急。我是不想伤了你的身子。等你长开一点,咱们,再啊好不好”
“好个屁”李秀宁气鼓鼓地道“你们男人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在家里,我爹和大哥的事见得多了,想快活吗哼,红拂还不过来。”
作伴娘打扮的红拂女,俏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咦,红拂呀,你怎会在此是什么情况呀”
“我”红拂女张初尘脸蛋一红,眼神便有些躲闪,事到临头终究有些难堪。
李秀宁睨了她一眼,忽道“红拂,你是不是要随我一起嫁给他”
张初尘横了刘泗一眼,忽然抽抽鼻子,有些心虚地问“三娘,你真不怪我吗”
李秀宁摇头“这是应有之义啦。”
张初尘松了口气,就听刘泗又道“不可以的,我能娶秀宁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要是再贪心,惹了红拂姑娘,那可是大大不妥,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
李秀宁冷笑道“郎君,你这是真心话可人家看你盯着红拂姐姐,都流口水了呢。还说什么不想招惹呢,你这人早些时候怎么不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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