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p>

    “哎呦，这才六点多怎么就上人了？！”一位身材肥胖的妇女，穿着紫红色的大棉袄，立马凑上前来，冲着大牙说道：“啧啧啧，这小哥长的真俊啊，六点多就来了？身体可真好，还得是年轻人啊。”</p>

    “呵呵！”大牙看着她神经质的一笑。</p>

    “来吧，上里屋选一选，你来的有点早，姑娘们还没来齐呢。”肥胖妇女拉着大牙，扭着水桶腰喊道：“来来，大选了！”</p>

    “啪！”</p>

    大牙伸手抓住了妇女的手腕，龇牙说道：“我想点个钟！”</p>

    妇女一怔，回头看向大牙：“你来过嘛？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啊？”</p>

    “香香在嘛？”大牙笑着回道。</p>

    屋内的灯光是很昏黄和暧昧的，光线不亮，妇女一听大牙这么说，就离近了打量他，并且越看越眼熟：“你……你怎么！”</p>

    “花姨，你不认识我了？”</p>

    “哎呀，小崽子，你是大牙！！大鼻涕泡！”妇女正是一直在88号院旁经营卖肉店的花姐，她恍然大悟，指着大牙叫出了外号。</p>

    “哈哈，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p>

    “你这崽子还帮我们干过架呢，姨咋能不记得你呢？”花姐挺开心的问道：“我听你哥说，你不是去当兵了嘛？怎么？退伍了？”</p>

    “我休假回来了。”大牙挠了挠头：“下午去了商场，买了一些礼物，就想过来看看！”</p>

    “啊！你想找我家香香啊！”花姐大咧咧的回道：“你还挺专一的。”</p>

    “呵呵。”大牙一笑。</p>

    “我家香香现在可出息了，在念书呢。”花姐拿出电话扫了一眼时间：“哎，巧了，今天周三，她下了晚课，应该能回来。”</p>

    “花姨，她在那个学校啊？”</p>

    “大学校勒，松江工商大学。”花姐略有些炫耀的说道。</p>

    “她几点下晚课啊？”</p>

    “七点半。”</p>

    “花姨，那我就先走了，这些东西是我买给你的礼物。”大牙将左手的袋子放到地上，笑着说道：“回头我再来看你昂！”</p>

    “哎呦，还给我买了东西，咦，这东西不便宜啊，你想泡我姑娘，还挺下血本的。”花姐干了这么多年的卖肉店，说话风格已经改不过来了，跟谁聊天都跟要收费似的。</p>

    “我先走了，花姨！”</p>

    “吃点饭得了昂，可不能去开房，我姑娘还上学呢！”花姐担忧的喊了一声。</p>

    “……！”大牙尴尬的推门离去，快跑者就去路口拦车。</p>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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