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浦江一直住到正月落。
林舟野和傅踽行不管是私下还是明面上,怎么都不对付。
终于,在正月十五前一天,正月十四的时候,私下里在后面花圃打了一架。
林舟野不是傅踽行的对手,但傅踽行让了他三四招,才一举把他拿下,狠狠的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疼的林舟野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傅踽行走到他身边,冲着他伸出手,说:“你刚才也打我,算扯平吧。”
林舟野白他一眼,并不领情,说:“我不是家里两个女人,随便几句话,就会心软。以前我就看不惯你,现在也一样,将来也不会改变。你迟早是要落在我手里,让你去吃牢饭的。”
他也是记仇的人,那平白无故几年牢狱生活,他铭记于心。
傅踽行笑了下,说:“是你没用而已。”
林舟野拧了眉,忍着疼站了起来,“是么?当初若不是你仗着小白……”
“我不仗着她,我照样能把你送进牢里,你逃不掉的。”
“妈的。”林舟野咬牙,一拳头挥了出去,被傅踽行瞬间接住。
傅踽行说:“你打不过我。”
“我刚才是没好好打,重来!”
“重来一百回你也打不过我。”傅踽行笃定的说。
林舟野猛地抽回手,在他眼里,他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威胁,那双黑眸当中,毫无波澜。
傅踽行说:“看在你是小白舅舅的份上,我已经给足了你好处,让你三招,也让你打了,能不能好好说话?说真的,要不是看在你还是她舅舅身份,我也懒得跟你说话。”
“你当我想跟你说话?”
傅踽行笑了下,直接在草地上坐下来,说:“你大可不必这么针对我,有些事儿,会如你所愿的。不过就算我离开了,你也没资格去争取,你只能是舅舅。”
林舟野拧眉,“这种骗女人的话,在我这里行不通。”
傅踽行掏出一包烟,递给他一根,说:“我不准你对小白再有任何心思,你只能是她的舅舅,只能是我儿子的舅公,其他身份想都不要想。”
不等林舟野骂人,傅踽行继续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要是往后有一天对她很好的男人出现……”话到这里,又戛然而止,往后面他有点说不出来,说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在割肉一样,疼的不行,便再也说不下去。
林舟野看着他,哼笑,说:“你装什么装啊。”
“你真该拿一面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你这是托付么?咬牙切齿的,没有一点真心。”
傅踽行抽了口烟,回看他,说:“这一点,舅舅你怕是永远,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体会我的感受。毕竟我不会嘴上说着喜欢,转头又去睡另一个,这事儿怕是我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林舟野眸色一沉,瞪着他,半天之后,冷笑一声,别开了视线,“你倒是把我查的清清楚楚,不过无所谓,就算我没睡任何人,我也没希望。而且,我跟小白之间的事儿,几时轮到你来说?你也没资格在这里说我,起码我没有伤害过她,直接或间接都没有。”
即便林舟野不愿意承认,但确实,这世上大抵是找不出来第二个傅踽行这样的男人,这么的一心一意,甚至都没有懈怠的时候。
可他傅踽行的爱,几个人承受的下来?
爱她就害她身边的至亲好友,就把她从天堂拉到地狱?他可不懂这种爱,爱入骨髓,也觉得十分可笑。
林舟野说:“你没资格来说我,你自己也没多好。把梁知夏丢到印国去,你想过后果么?你或多或少的伤害小白身边的人,即便你把她呵护在掌心里,那就不是伤害了么?林宛白就是个没用的,口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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