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车驶离了这里,开了导航,就近找了一家旅馆,开了两个房间。 赖道长和赖美茹,以及那个小男孩。这三个人住了一个房间。 周天和白璐住一个房间,当然了,他们俩共同看押申驹,一个人是没法休息的,只能轮换着休息。 申驹不是一般人。这个人要是反了性,还是很危险的,所以周天在进入旅馆前就买了绳子,在房间里把申驹的手脚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周先生,捆的太紧了。我手脚好疼啊。" 申驹叫苦不迭,还想让周天松开他呢。 周天冷冷的一笑,道:"捆你手脚你知道疼了,被你拐卖的孩子和妇女,他们的疼你顾及过吗?" 申驹自知理亏,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周先生,我都已经知道错了,给个机会吧。" 对付申驹这样的无耻之徒,周天也自然有他的办法,既然申驹想玩套路,那周天就陪他玩。 "呵呵,给你个机会?" 周天一笑,望着申驹。 "是呀周先生,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希望周先生能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申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厚着脸皮向周天求饶。 周天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看你的表现,明天你要是能把你的合作伙伴给约出来,将功补过。我就放你一马。" "周先生,此话当真?你不会又一次耍我吧?" 申驹激动起来了,但他还是有些担忧的,因为周天今天已经耍了他一次,说话没算数。 "你信不过我?那好吧,你死定了。" 周天脸色一沉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周先生,我哪能怀疑您啊?嘿嘿……" 申驹强挤笑容,对周天嘻笑着说道。 周天真想抽这货几下。心可真大啊,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呢。 "今晚你要是敢试着逃跑,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周天警告着申驹。 申驹连忙点头,说道:"放心放心,我不会逃跑的。再说了。周先生你绳子捆的这么紧,我哪跑的掉啊?" "知道就好,行了,休息。" 周天冷酷的说道,不过他还是冲白璐使了个眼色,示意白璐不要掉以轻心。 白璐自然是明白的,她知道申驹这种人狡诈多端,必须要加倍小心才行。 "周先生,你先睡吧,我看着他。" 白璐对周天道。 "行。我先睡一会,一会换你。" 周天也没客气,说完就开始睡觉。 申驹心里暗自叫苦,他还是很忐忑的,周天给了他一线希望。只不过他不知道这线希望是真是假,明天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数。 但是有了周天的这番话,申驹还真是不想冒险了,如果知道必死无疑,他一定会拼个鱼死网破的。 这就是心理战了,周天没有让申驹绝望,这样申驹也不会那么拼命。 一个晚上过去了,周天和白璐轮番看押申驹,二人休息的都挺不错。 第二天早上,周天把捆申驹的绳子解开了,毕竟这小旅馆里人多眼杂,周天不想引起人的注意。 赖道长他们也都起来了,周天带着他们先吃了早饭,然后说道:"道长,你带着你孙女和这个小男孩,就住在这个小旅馆里,房钱我已经付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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