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呀,阿慧听不懂。”阿慧不住的摇着脑袋,眼中已经噙起了眼泪。
萧舒雅轻轻为其拭去眼泪,面上却是依旧带着那会心,但令阿慧心惊笑容,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不是收到了你的消息,才来的嘛。”
这话一落,阿慧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冷酷了起来,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一咬牙,便对准萧舒雅的胸膛狠刺而去,就要取其性命
可就这时,一股剑气从车外袭来,阿慧的脖子瞬间出现了一条细如发的血线,阿慧只觉身体一凉,双眼瞪着萧舒雅,倒了过去,旋即没了气息。
跟随了自己近十三年的人死在眼前,萧舒雅的眼角滚落一滴眼泪,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了阿慧怀里,吩咐道“将她扔下去。”
正在驾车的左侧女子一只手抓住阿慧的脚,一用力便将其扔到了路边,尸体翻滚了 两圈后,才面朝上的停了下来。
忽然,车子里面传来抽泣之声,右侧的那名女子听见了,安慰道“舒雅夫人,属下你知道您对阿慧的背叛而难过,但请您保重身体,您还有宗主。”
“是啊,舒雅夫人。”左侧的那名女子也安慰道“舒雅夫人,宗主让属下等护佑您的安全,平州的事您尽力而为就好,宗主吩咐过,若是不成,就是不要平州的那数万大军,也绝不能让您出了事。”
马车内先是停止了抽泣之声,而后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了会心笑声,最后传来了萧舒雅喜极而泣的大声话语“林子雍,你这混蛋,我没看错你,这次我萧舒雅就是为了你背负上骂名,甚是死了也值了。”
“林子雍,你这混蛋,不管你不能听到,但你给依旧听好了,我萧舒雅爱你,平州的事了了,我就守着你一辈子,给你一堆的孩子。”
林府前院客堂外。
“啊嚏”林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而后会心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我的舒雅老婆在想我了,想给我生一堆孩子了。”
叹了一句后,进入前院客堂,林墨就见宣远面上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浑浑噩噩,还穿着冠服,迎了上去,微笑道“宣上卿倒是来得早啊,哦,这是刚下早朝,见宣上卿睡意盎然的模样,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宣远被林墨的声音惊醒,忙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昨夜发生了那么大事,在下实在无心睡眠啊,黎明之际想睡,可又到了上早朝的时辰,还是林上卿舒适啊,想上朝就上朝,不想去就在府上搂着娇妻美妾睡大觉啊。”
“让宣上卿见笑了,见笑了,在下本是山野一闲人,闲云野鹤惯了,如今实在是忍受不了那日日晨起上早朝之苦啊。”
林墨面带羞愧之色的回了一句,心里也是在嘀咕着你这老狐狸,语气谦恭,却无不在讽刺自己无视朝廷法度,将上早朝这等大事视作儿戏。
“林上卿当真是潇洒啊,既然陛下太后允许,您随意即可。”宣远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立即将话题转移道了正题上来。
宣远当即神色一肃,道“林上卿,在下此番前来是想代太后娘娘问一句话,兵部大夫简文成之子简英之死,可与你有关,是否是你的安排”
“什么,简英公子死了”林墨立时一惊,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宣远的手,疑惑不已的道“简英公子如何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林上卿不知”见林墨竟这般反应,宣远“额”了一声,挣脱掉了他抓着自己的手,同时脸上带起满满的惊奇之色。
“我该知道什么”林墨反问了一句。
宣远道“昨夜简英死在了拾花街的幻乐坊,死在了户部大夫曹源之子曹岩的手里,说来也巧,那是醉生楼的老板娘,唐玉奴也在幻乐坊。”
说着,宣远又看了一眼林墨,继续道“在下听说,那唐玉奴可是拾花街第一美人儿,似乎跟林上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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