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24 宗子惭情,朕难辞咎(第2/4页)  冠冕唐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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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沙哑低沉的说道:“王中丞所奏言有其事臣、臣前夜确于坊邸接待张礼郎来访但、但彼此言论全无有触法度臣以性命……宗家顽愚天恩倍享岂敢、岂敢妄作干犯刑律的谋计请圣人、恳请圣人相信臣绝无悖佞之想!”
    这样的事情无论内中曲直如何当然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公告于众。无需圣人开口回应王求礼便先打断了临淄王的当殿申辩再奏请圣人着三司会审其事。
    所谓三司便是刑部、御史台与大理寺朝廷凡有重大案件便由此三司长官联合审理判定。不过眼下转驾在即一部分朝臣已经先一步赶往东都洛阳搭建事务框架其中就包括刑司的长官。
    所以在沉吟一番后圣人便下令以中书侍郎李峤领衔汇同中书舍人、门下给事中并侍御史一人尽快审理此事并拿出一个审判结果。
    五月末的这一次大朝便因此收尾。因为发生了张说夜访临淄王一事原本有些轻松的朝情氛围顿时又变得严肃起来。
    群臣对于这件事也都多有关注、各生看法并议论纷纷言论主要便集中在张说有些得意忘形以及临淄王不够检点。
    如果说这两人私会是真的在谋划什么悖逆计划自然不会有人相信。倒不是说这两人人品高洁、坦荡无私关键是如今的国情大势究竟多蠢的人才会觉得会有阴谋诡计滋生的空间?
    但哪怕是无涉谋逆群众们对这两人夜会行迹也都多持否定态度。宗王与台臣们本就交集甚少哪怕宗王本身供职朝中职事上有所接触也都可以在官衙中处理完毕私下里的来往还是能免则免。
    过往数年这一禁忌虽然并没有刻意的强调规范但也一直都平静无事。如今却又因为这一对家伙骤生波澜与朝群臣们在震惊之后更多的还是气恼这两人无事生非安稳过活不好偏要闲极生事搅闹得旁人也都不安稳。
    不说朝臣们就此产生的议论案事本身推问的倒是很快。毕竟抛开当中的敏感因素案事本身其实非常的简单三两句话便能交代清楚无非张说文虫骚动、入邸借书借到之后便告辞离开。
    只不过这么高的审断规格当然不可能只听这两人各自供词。
    李峤领衔的小三司办事很是尽责不独一一召见这两人各自家眷随员加以盘问甚至就连临淄王居邸所在的坊曲民户们也都一一传召盘问确定所有的供词全都清晰吻合之后才将案情录定、结案上呈。
    在案事审问的过程中张说倒是坦诚配合、态度可嘉将自己的动机、行迹交代的清清楚楚包括何时、哪处与人谈论文章并被告知临淄王坊邸藏书丰厚甚至他借回的几本书都做了很详细的笔记足以证明自己并不是要借此攀交临淄王。
    但相对而言临淄王这里则就有着一些问题。比如张说借书时明明邸中便有他却吩咐家人留下不给。
    如果说这件事还可以解释作是他对那几本书喜爱有加不肯割爱那么在张说入邸前李敬一恰在邸中又从侧门匆匆离开这件事又该做如何解释?
    李敬一也是倒霉受此无妄之灾同样被传唤到刑司去一通盘问。
    对李隆基来说他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与张说在邸中见面而是暗中操作妹子入选和亲一事。无论是暗示门生操纵坊间的舆情议论还是同李敬一会面碰头讨论如何在朝中进行推动。
    李敬一虽然势位不在登门拜访临淄王不算什么犯忌之事但两人所谈论的话题难免有涉朝中的人事关系一旦全都交代出来难免又会勾引出朝中朋党派系的纠纷争论。
    因为需要有所隐瞒案情交代就一定就会模糊不清不如张说那样清晰直白。
    因此李隆基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原本在朝堂上震惊失措之后随着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他便猜测这一场风波极有可能是朝向张说:有人不希望张说顺利的进入政事堂拜相所以主动的将此事向御史台进行检举揭发。
    但是很不巧正遇上他在盘算诸计的时候从这个思路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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