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
皇后听到几名娘子言语,再见几人跃跃欲试的神情,忍不住笑斥一声:“侍序有定,无谓扰人良夜好梦。难道我殿中宴席刻薄了,让你们一个个都要弃我而去!”
众娘子听到这话后才讪讪住了口,杨丽擦了把嘴角,干笑一声:“只怪这雪景太撩人了些,说什么肉脯早煨,你们且瞧那娘子明早相见,是不是身疲声哑?说什么明天还要去外苑圈定毬场,明天她若还能策马游行,我亲为她牵辔扶鞍!”
诸娘子听到杨丽对贵妃的取笑,也都忍不住笑起来,唯婕妤韦团儿半真半假的叹息道:“之前寝序旁人身后,尚有尺余蔗肉可尝,今月惠妃临前,却只是咂汁到口舌酸麻”
杨丽闻言后自是大羞,先白了韦团儿一眼,才又拍手道:“帷戏浪语不再多说,
难得夫郎c大妇都准咱们在外苑经治一份事业,诸娘子若还想借重我的智慧,谁都不准再抱怨咂汁!”
金銮殿中聚会继续,离去的一对男女则已经渐近寝居。
仙居殿宫墙墙头已经积雪盈尺,李潼步入寝殿后便在殿前发现几个人立的雪偶,自觉有趣,入前去看才发现这几个雪人只是表层浮雪,内里却是草木捆绑起来的草人。
“柔娘寝前吵闹着明早要堆砌几个雪人,怕她冻伤了手脚,才设起草人堆雪,明早压实就能成型。那娘子蠢得很,必然是瞧不出的!”
唐灵舒见夫郎绕着几个草人观察,便走上前卖弄起自己的智计。
李潼瞧瞧这娘子得意洋洋的神情,再想想李柔娘酷肖其母的虎样,于是便点了点头,觉得这法子不错。这一把,是只要我遗传的禀赋不高,就能凭着年纪战胜亲生骨肉。
但也不能说自家闺女就蠢,起码是在母胎里孕养的时候,就完美避开了父亲的智商遗传,生下来就跟她娘一个样,虎了吧唧的。
两人绕着几个雪人品评一番,然后才起身入殿。殿内的确有暖炉仍在温热酒食,但李潼想到一路上专门迎雪冻凉的手掌,腾出另一只手拉着娘子便往内室行去,并嬉笑道:“娘子且来,有好物给你!”
“我也有,我也有的!”
唐灵舒深为能心有灵犀而感到高兴,跟着圣人步入内舍,却将夫郎推在屏风后:“夫郎且背过身去,不听呼声,不要转身!”
“那可要快一些!”
李潼依言立定,暗攥了一把握在左手里将要融化的雪团催促道。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李潼有些心痒,过片刻后终于听到娘子呼声:“转身吧!”
李潼转过身来,便见娘子已经脱下了斗篷,团锦的夹袄下衫裙略显凌乱,不暇仔细打量,那娘子两臂已经环勾上他的肩膀并吃吃笑道:“夫郎瞧我体态较往常可有不同?”
李潼闻言便垂眼望去,继而便发现这娘子胸怀似乎更具规模,有些欣喜道:“这是花树承露,苞芽增生啊!”
“夫郎不妨手探摸估”
贵妃笑靥如花,更将胸脯挺了一挺,美眸中非但没有羞涩,反而满是期待。
李潼见到这一幕,自是心意大动,就连准备许久已经举起的左手都因不忍干扰眼下这份浓情而放了下来,转以右手自那窈窕腰肢探上,在娘子忍痒忸怩之际直覆上去,然而触手却非一团温软柔滑,而是一股刺透手心的寒凉。
“这c这”
李潼忙不迭抽出手来,抽身一退后背直接撞在屏架上。
唐灵舒见他这失态模样,已经忍不住笑弯了腰,并从襟前衣领处掏出两个鼓鼓的丝囊,那丝囊里塞满了雪块,甚至还压成个碗状。
“嘶好凉c好凉!”
抽出那丝布包裹的雪块后,唐灵舒才将两臂抱在胸前原地作跳,脸上除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之外,还有几分忿忿:“不要以为我不知夫郎别榻笑我胸怀坦荡!此计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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