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村长还有些懵,似乎已经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哎呀,村长伯伯,刚才我师弟不小心把您绊了一下,您老人家摔了一跤。没事吧哪里没摔坏吧”真一关切的对村长说。
“你”方波瞪着真一刚打算吵架,就被真一横着眼瞪了回来。
“看什么看还不给伯伯道歉”真一说完使了个眼色,还在方波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把。“嘶”方波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才不情不愿的向村长道了个歉。
“唉妮儿别拧这孩儿啦,看到都疼。没事儿没事儿,我这老胳膊老腿儿还能折腾几下。”方波见真一被村长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度替她解围,“不疼不疼,师姐劲儿小”可还是招来真一一个白眼儿。
说话间,村长站了起来,他转头看到了刘保利额头上贴的黄符,吓得一哆嗦。“哎呀保利也变僵啦”
“这人是丢了魂,贴个符先帮他稳一稳。”张钰诚向村长解释道。
村长这才用手摸了摸胸口说“乖乖,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头上贴个这的都是僵尸咧。”
“这里贫道已经看过了,招魂也不急于一时。这件事儿的根源还是在坟地,您带我们去后山坟地看看吧。”
几个人顶着大太阳上了后山,坟地在朝南山坡的一块儿平地上,周围的缓坡种的是松树,不算太密,但也可以把这片坟地护的严严实实,燥热的夏风穿过林子后,凉爽的让人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张钰诚向南望去,视线越过树梢,还可以看到流过村口的那条小河。这里虽说不算什么风水宝地,但也面南背北,依山望水,当年村里选这里,肯定是请先生看过,不太可能会成养尸地。
村长带大家来到新坟前,他们又围着新坟转了一圈儿,周围的土都严严实实,确实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张钰诚又一个人在整块儿坟地这里走走,那里转转,来来回回查看了半天。方波在一边无聊的紧,他个憨大胆觉得在坟地不讲个鬼故事,实在对不起此情此景,于是就向真一小声嘀咕起来。
方波的故事无非是来自电影或者小说,经过艺术加工后比民间传说精彩的多。真一越听越怕,但又觉得新鲜刺激。她总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就像有人在轻轻的吹气,于是忍不住的扭头往后看看。方波讲到最紧张的时候,真一甚至情不自禁的掐住了他的胳膊。
“小伙子,别讲了,怪瘆人咧”村长蹲在边上实在不敢再听了,他觉得方波这个货有点儿二,不太靠谱,这才小声抗议。方波无奈的看了村长一眼,被偷听的人打断破坏了气氛,实在是煞风景。
真一趁机偷偷把手收了回来,方波低头看自己胳膊,被掐的地方红通通的。他刚抬起头,正准备开口,就被真一一句“活该”怼的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张钰诚察看结束转回来了。方波连忙上前问道“师父,找到僵尸了吗在哪摆法坛我带了红线和糯米”他昨天晚上回去后,仔细回忆电影里的情节,最后在家只能找到这两样“神器”。
张钰诚根本没理方波,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捋着短须,风轻云淡地对村长说“我看八九不离十了,您先回去,我们在这里还要布置一下再下山。”
“那就全靠道长啦,我先回去准备晚饭。”村长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下山,好像生怕道长又改了主意让他留下似的。
看到村长一溜烟儿地跑的只剩背影,方波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他转念又想,刚才在刘保利屋里还有好多疑问没问呢,看真一当时忽悠村长的说法,似乎这些事打算瞒着他村长走了也好,自己有什么可以敞开了问。
张钰诚见村长走远了,就随便找了个土堆,招呼两个徒弟一起坐过来。方波刚坐下,张钰诚就敲了一下他脑袋。
“哎哟疼”
“接着讲鬼故事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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