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疑惑。
商红叶道
“看南水儿有没有威胁到先生的丝毫可能。”
高长恭咋舌
“不至于吧她一个国民偶像,人生轨迹清清楚楚,有什么值得调查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你觉得南水儿怎么样,适不适合先生”
“挺好的啊,长那么漂亮。就是这身份吧,总归是个戏子,配不上先生。怕做不得正宫,只能当个小的。”
商红叶没好气道
“什么大的小的,你以为先生是你啊,整天想着开后宫。”
高长恭嘿嘿道
“那红叶姐你觉得她适合先生么”
“适不适合我不知道。”
商红叶唇角上翘,闪过一抹恶趣味
“但南水儿屁股很大,腰臀形状也很完美,挺适合生养。”
高长恭满脸黑线。
南水儿屁股是很大,可绝对没你的大啊姐姐。
第二天,影卫便传来义母苏兰和妹妹沈君婥的确切消息。
竟是又搬回了以前沈苍生还没发迹时住的旧楼,也是李昂小时候住的地方。
李昂唤来商红叶,叫她开车,到了地方,李昂下车卓立,思绪忍不住蔓延。
种满银杏的小街,错落分布的电线,还有那栋长满爬山虎的旧楼,一切都是旧时模样。
这就是他曾经的家。
他把沈苍生当成自己生父。
也把苏兰当成自己生母。
义父已经走了,以后自然得好好孝敬义母。
至于妹妹沈君婥
十年前他离家参军,沈君婥对他的不喜是最直接原因。
李昂还记得,义父刚把他领回家,五岁的沈君婥,绑着两条羊角辫,怒气冲冲的对他说,你走开,我才不要什么哥哥。
或许是小女孩觉得,自己的出现,会分掉她本该独享的父爱和母爱。
一起生活十年,沈君婥跟他这个哥哥,始终有罅隙。
再加上义父和义母时常念叨,以后要把沈君婥许配给他,来一个亲上加亲
那时候义父生意已经做得很大,沈君婥又出落得极为水灵。
自然不会认为李昂这个寄人篱下的“野孩子”,有资格娶她。
再加上周围人的议论
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穷小子妄想攀高枝
沈君婥跟李昂,隔阂更深。
不过十年过去,曾经种种,早就不值一提。
“在这里等我。”
李昂吩咐商红叶。
接着独身走到旧楼,叩响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开门的是苏兰。
十年时光在她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原本在李昂记忆中还算年轻的她,现在头发已经灰白,眼角也布满肉眼可见的鱼尾纹。
完全是荆钗布裙的普通妇人装扮。
“你是”
苏兰疑惑道。
她看着李昂,莫名觉得熟悉,却不可能把眼前雄伟如神的男子,跟自己那瘦削又孤僻的养子联系起来。
“义母”
李昂看着眼前老态毕现、满脸疲态的妇人。
声音变得有些干涩。
“你你是昂儿”
苏兰迟疑道。
“孩儿不孝。”
李昂缓步上前,将苏兰拥入怀中。
感受着怀中这具苍老的身体,李昂心中无限苍凉。
时光是无鞍的野马,奔驰起来像闪电,即使是最好的骑手,也无法驾驭。
他现在只希望她的脚步能慢些,再慢些,让他好好弥补这十年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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