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动作快点儿!”霍伯说。雷普利知道他说得对,这里将会出现更多的异形,但他们现在得让卡西亚诺夫先站起来。巴克斯特跛着脚,斯内登又倒下了,他们很快便不得不扔下某个人。而且她非常确定自己不想做这个该把谁留下的决定。
她翻遍卡西亚诺夫腰带上的口袋,发现了一条红色的注射用胶囊。她从中取出三个,敲开其中一个,然后用针头扎破了卡西亚诺夫的宇航服,注射到她的右前臂。然后她又敲开了另一个,跪下来,往巴克斯特的腿里注射。霍伯是最后一个,针头扎到了他的肩膀里。
“哎哟!”他大喊道,雷普利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巴克斯特咧嘴一笑,霍伯也羞愧地笑了起来。
然后雷普利站起来,扶着卡西亚诺夫那只没受伤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抓紧了。”她说,“我停下脚步的时候,你也停下来,我走路的时候,你就跟着我走。我就是你的眼睛。”
卡西亚诺夫点点头。
“拉茜斯,你怎么样?”霍伯说。
“现在我很好。”法国人回答道。他跪下来,用一只肩膀扛起斯内登。“她很轻。但这样我们走不了太远。”
雷普利盯着斯内登脸上的东西,眨眼之间,她仿佛看到了凯恩躺在诺史莫号飞船的医疗舱中,艾什和达拉斯无计可施地来回踱步。也许她不应该走远,她想。那鬼东西也许已经在她体内下蛋了。但要是决定丢下她,估计大家都难以接受。
斯内登丢掉了喷枪,卡西亚诺夫的等离子体喷枪挂在肩膀的一侧,他们都放下了武器。用完最后一发弹荷之后,雷普利将会继续喷射螺钉。她也不确定等离子体和酸液还能维持多久。
卡西亚诺夫紧握着她的肩膀,如同把自己的性命都托付于它!雷普利想了想,微微地笑了起来。拉茜斯的电击枪上面绑着的手电筒突然没光了。
“停下来一会儿。”拉茜斯说。在斯内登的重压之下,他已气喘吁吁。
“霍伯,拉茜斯说得对。这样下去我们走不了太远。”
雷普利说。
“我们必须这样。”他回答说。
他是对的。这是唯一的回答。这里的情形很不乐观,不会有迹突然出现。他们必须尽可能走远一些,等待迹发生只会让他们坐以待毙。他们都是一只脚在另一只前面,做好防御攻势,以便有需要时随时可以战斗,相对安全时就迅速移动。
雷普利想,当我们返回马里昂号飞船的时候,也许会遇到艾什。她想知道那个混蛋到底走了多远。它在茫茫宇宙中肆意地拖着她游荡,寻找异形生命,一旦找到,就把她与这一切纠缠在一起。她能理解它承担的义务,但是它决心要做的事远远超过了需要它完成的任务。
也许它甚至……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那是苦涩而无奈的笑声。
“什么?”霍伯瞥了她一眼。
“没什么。”她说。确实没什么。即使艾什是导致穿梭机燃料电池衰减的主要原因,现在也无关紧要了。但如果他们设法回到马里昂号飞船上的话,他们就必须小心一点。
一只脚在另一只前面……一步一步。
走廊稳步上升,跟他们之前走的楼梯一样宽,然后他们通过了两侧的门洞。在走进每一个门洞之前,霍伯都放缓了速度,并且每次都用他的喷枪快速射击,但并没有东西发出尖叫声,也没有东西从阴影里跑出来。
他们甚至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开口,直到他们听到了尖叫声。
这不同于他们之前听到过的其他异形所发出的声音,好像是一个更大的家伙,发出了更深沉的哭泣声。尖叫声听起来似乎更有规律,而且更具智慧。这声音阴魂不散,强烈地刺激着每个人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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