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凳子倒地的声响,紧接着又被她从背后抱住。
“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了。”顾令筠略带委屈的说道。
第一次,萧昱珩感到了头疼,哪怕是对上老谋深算的朝臣,他也从未试过如此的无所适从。
暗叹了身,轻轻拉开她的手,放低了语气说道“不是去找别人,叫人来伺候你更衣,好不好”
顾令筠头摇得像拨浪鼓般,“不要。”
“你来伺候我不行吗”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作死路上越走越远的顾令筠,一脸诚恳的问道。
毕生的耐性在此刻终于耗尽,萧昱珩不再多说,拦腰把她抱起,向室内走去。
顾令筠尖叫了声,静静搂着他的脖子,接着又问道“我们是要去煮饭了吗”
“是。”萧昱珩咬牙切齿的回道。
顾令筠被扔在床上,因铺着柔软的被子,也没感觉到痛。
“鞋,我还没脱鞋。”她扬起了还搭在外面的脚。
萧昱珩也只是站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
见他不动,顾令筠也觉得些不妥,歪歪脑袋想了想,她自己爬起来脱了鞋袜,还煞有其事的摆放整齐。做完一切后又躺了回去,张开手臂,摆成一个“大”字。
“来吧,横是一刀竖是一刀。”顾令筠发出了友好的邀请。
而萧昱珩依旧没有动,除了眼眸里的情绪变了变,像是化为了一座雕塑。
难道他是不会
顾令筠不禁在心底生出了丝疑惑。
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毕竟古代没有生理卫生健康课。虽然她也没上过多少节,也没实训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该懂的还是懂的。顾令筠觉得,她应主动承担起“教导”的重任。
清了清嗓子,就开始指导“你现在眼里应该闪过一丝精光,接着要抱住我。”
像是生怕他不知,想了想又补充道“要用那种仿佛要将我揉进你身体里的力度,然后再要堵上我喋喋不休的小嘴”
话没说完,萧昱珩就走上前,拉起被子一卷,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就像一只蚕茧。
“干什么”顾令筠边挣扎边喊道。
而萧昱珩是铁定了心,将她裹起来后就快步走出外,叫唤了宫人。
绿竹战战兢兢的跑出来,边向他问好边小心朝屋内偷瞄,“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萧昱珩深深吸了口气,“进去处理好。”
绿竹心一跳,应了声后小跑进内。凳子是倒下的,酒壶也跌在地上,心又一喜。但进了内却见到被裹成蚕茧的顾令筠正在床上翻着身,慢慢将被子展开。
萧昱珩在外静立着,被寒风吹得清醒了不少。
身后宫人进进出出,送醒酒汤的送醒酒汤,收拾的收拾。
过了会,绿竹前来,脸埋得极低,一脸得羞赫,“皇上,娘娘已睡下了。”
“以后不许再给她碰酒。”萧昱珩吩咐道。
“是。”绿竹连忙应下,面露为难,斟酌道“那皇上您今晚”
侍寝没成就算了,当下还醉倒先睡了,这段时日还一直念叨着要和陛下一起守岁。绿竹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感慨道。
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引来了张德福和邓公公,张德福立在旁,也正想问,是否要摆驾回宫。
“都退下了吧。”
三人是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接着又皆是一喜。
“好,那老奴就提前跟陛下说声新年好了。”张德福笑得褶子又出了来,绿竹和邓公公也跟着道了声。
萧昱珩再进内,就见床上的人睡得酣甜,呼吸绵长,一动不动的,显得格外乖巧。他禁不住伸出手,先是轻轻碰了碰,后又加重了点力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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