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为了萧羽就不要身段了？”

    “啪！”

    牧琴月直接反手一巴掌掴在牧青脸上，嘶吼道：“你给我闭嘴。萧羽为了我，死了！他死了！！你还给我谈什么身段？！”

    牧青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但是并不生气：“要是让老爷知道你这样，老爷会心疼的！”

    牧琴月泪流满面：“要么帮我挖开这片土地，要么给我滚！”

    平时的牧琴月虽然高高在上，但绝对是个知书达理，极有礼貌的人。但是现在，她情绪失控了，彻底失控了。

    转过身，她继续挖。

    挖出来的土，带着鲜血。

    牧青大声道：“你傻啊，萧羽他死了，你再怎么挖也挖不出来！”

    牧琴月沉默了片刻，眼泪滑落，然后继续动手挖土：“就算把昊天城给挖穿了，我也要把萧羽挖出来！”

    牧青转身，大声道：“好啊，我去通知老爷。让老爷看看你落魄的样子！”

    牧青正要离开，忽然前方走来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子。

    男子身穿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图龙，头戴紫金冠。

    “亚皇老爷！”牧青伏在地上。

    当朝帝师，位居亚皇，牧尚！

    牧尚缓缓走来，最后走到牧琴月身边，并不生气，反而一脸的祥和：“小月。我刚刚听闻这边发生大动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来晚了。未能帮你救下你的朋友。抱歉！”

    牧琴月不答，继续挖。

    牧尚继续道：“曾经我也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在扫荡四方战乱的时候，她被敌军抓去。敌军主帅用她的生死来威胁我退军。两军阵前，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对方的断头台上。我正要下令退军的时候，她自尽了。临终前，她告诉我，来生愿作比翼鸟，再世愿为连理枝。那时候的情景，如同今日你这般。此后，我一生不娶，膝下无儿女，便认你做了义女。“

    “相拥倚楼听风雨，执手天涯不分离。来生再做比翼鸟，再世愿为连理枝……”牧琴月喃喃自语，然后眼泪不禁的往下流。她转身，扑进牧尚的怀抱，紧紧拥抱：“义父！我等不到来生，我等不了再世，我好想他！”

    牧尚轻轻的拍着牧琴月的肩膀：“苦孩子！”

    牧琴月抽泣着，在义父的怀中哭的像个孩子：“我不要什么少帝师，我不要什么登临九天。此时此刻，我只想见他！”

    牧尚深深叹息：“我知道，我明白。”

    牧琴月就这般肆无忌惮的哭泣着，良久过后，牧尚轻轻的在她的后脑勺一拍，牧琴月顿时沉睡过去。

    牧尚这才抱起牧琴月，凝望着周围的场地。就算是他这样的高手，看这场地也知道之前的战斗有多么的惨烈，而萧羽引爆的圣珠产生的冲击力又有多么的可怕！

    少年疯狂起来，当真是可怕。

    牧尚收回目光，爱昵的看着怀中的牧琴月：“傻孩子，萧羽也不过是你人生中的过客。你此生注定不凡。我若不强行封印你的月芒玄体力量，便是他苏海崖，又如何是你的对手呢。诶！”

    牧尚轻轻叹息，随后迈开脚步离开。

    牧青也跟着离开。

    场上，只剩下程灵和叶竹青两个人。

    叶竹青躺在地上，发抖，无声的落泪。

    程灵长长呼吸，这一切都如同一场梦。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深夜时间，程灵才起身，叹息道：“春秋一场梦，少年已不在！归兮？来兮？”

    程灵拉着叶竹青，缓缓离开。

    ……

    昊天城内，十公里外的一处草庙之中。

    静静的躺着一个人。

    此人浑身都是鲜血，衣服也烧焦了，胸口留下两个巨大的血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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