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从刚出生到会叫爹娘,会走路,上学堂,和她的左青哥哥抓鱼抓蛐蛐,懵懂的时候喜欢上了她的青哥哥,她的青哥哥拒绝了她,她很伤心,后来落水了,落水醒来碰见了庞郁,又碰见了她另一个世界前男友模样很像的徐白,一切的一切都连上了,她现在不仅是现代的花心,还是古代的花心,她就是她,花心从庞郁的房里惊醒,环顾四周,眼眶通红,憋着不让自己哭,她现在要为他爹讨个公道!
“心儿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庞郁摸了摸花心的头,又摸了摸花心的脸,看着眼眶青紫的花心,庞郁心里突然一抽一抽的疼,心疼的拽过花心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轻轻的拥着花心
“呜呜呜呜呜”花心哇的一声哭了,本来没事,庞郁一问她,她瞬间觉得好委屈,就像走丢的孩子看见了自己家长,第一件事就是哭,这委屈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就是想哭,花心几乎是哇哇大哭,最后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狗,呜咽着
“好了,乖,别哭了,回头为夫会替你都讨回来的”庞郁笑着说道,他感觉花心突然停止了哭泣,小手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倒是没真拧,弄得他腰上痒痒的
“谁是你老婆了!”花心带着浓浓的鼻音娇嗔道,花心哭过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把脸埋进了庞郁的胸前,轻轻的蹭了蹭。
庞郁同时也拍了拍她的后背,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花心感觉到了他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安心的在庞郁怀里又睡了过去,这一夜,庞郁没有离开,只是脱了鞋子拥着花心躺在床上,庞郁替花心盖好被子,亲了亲花心光滑的额头,庞郁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头脑觉得一阵迷糊,庞郁倒是难得一觉到天亮
庞府书房,庞郁醒的早,他看花心还在睡,就自己偷偷起身来了书房,他必须想办法,让这帮人消停消停
“来人,她们不是喜欢下毒么,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才是用毒的祖宗”庞郁笑着敲了敲桌面,笑得冰冷。
地上跪着得黑衣人一愣,要开始了么?他家大人很多年没动过杀心了,他不是没见过他家大人杀人,后来给太子当起了谋士之后就收敛了,虽然在官场阿谀我诈,但是从未真的谋害过谁的性命,很难想象,他家主子会为了一个女人重新动这个心思,若是打破这个局面,后果难以想象
“大人,先从哪里开始?”黑衣人拱手问道
“那就从那个番邦的花孔雀开始吧,不用那么快弄死,做到不露痕迹最好”庞郁笑着端起了自己的茶杯,转来转去,这花色太暗了些,以后要买好看一些的,花心肯定喜欢
“是”黑衣人消失在书房,就像从来都没有来过
拓跋余营地,拓跋余住不习惯京城的瓦舍,只喜欢住帐篷,于是就在京城外几里驻扎了营地,只有拓跋余的亲卫队,所以规模不是很大,拓跋真也在其中一个帐篷里,拓跋真觉得家乡菜太难吃,还是京城的厨艺做菜好吃,于是她带着银子去了京城最热闹的集市
“艾!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坏了本公主,你赔的起么!”拓跋真怒道,拓跋真在路边买东西得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子从她身边呼啸而过,速度很快,撞的她头晕眼花,肩膀一阵剧痛,手背开始发黑,拓跋真慌了
路过的徐白碰见了中毒的拓跋真,看她是外邦模样就把她送到了医馆,拓跋真认得徐白,年纪轻轻就坐到了镇国公的位置,不过就是一张冰块交脸,倒是没有那个庞郁的可爱,不过也还凑活,拓跋真无聊的想着
“帮她解毒,解了毒送到拓跋氏的营地”徐白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大夫,丢下一包银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徐白是根本不想和这个拓跋真搭边,可事关两国友谊,不救又说不过去,好几天没有花心的消息,庞郁府邸真是苍蝇都飞不进去,徐白烦躁的又加快步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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