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周一清早,由于要收拾的东西比较多,为了防止平时要靠周鸣宇的第二闹钟才能叫醒大家的情况再次发生,经过宿舍投票最后一致同意,把郝广和周鸣宇的闹钟设置到同一时间,7点整。之后就是叮铃铃和咣当咣当两种铃声组成了一首闹钟交响曲,可谓是刚柔并济,刚中带柔,柔中又有刚,相当于降龙十八掌加化骨绵掌,简直就是武功中的最高境界,可以破解一切防守,所以1512宿舍的5个人几乎同时起来了。大家匆匆忙忙的穿好迷彩服,把被褥、水壶等物品塞进行军袋。汪晓毕竟是听说过军训的,所以他额外装了一包火腿肠,其他人不知就里,就没多带什么食物。大家背好行军袋,每个人远远望去都像是一个整装待发的士兵,但是走近一看,着装依然是不够整齐,而且一脸的书卷气,其实还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学生。
操场上先到的同学们一盘散沙似的零零散散站着。几十辆公交车陆续开了过来,整齐的停靠在了操场的外边,几乎把操场完全围住了。所有学生按照班级上车,上车后由老师点名,人齐后发车,整个上车的过程倒也紧凑,最终一辆辆车前后衔接起来,整个车队绵延数百米,浩浩荡荡的向着军训基地前进。路上先是经过繁华的城市街道,高楼大厦林立;然后是穿过乡村小道,大车通过时,鸡飞狗跳,引得村民们驻足观望,当他们看到车上满是面相稚嫩的学生后,便不再观望;最后是行驶在宽阔的林荫大道上,两旁的树木高大而且繁茂,郁郁葱葱,阳光勉强从树叶间隙洒下星星点点。之后没多久,车就开始减速了,直至完全停了下来,车再次启动时,很快就缓缓的开进了军营,军营大门处站立了几个笔直的哨兵,他们敬着军礼以示欢迎。
军营里边一片寂静,道路两边依然是树木,唯一不同的是树木比外边的要有秩序,他们之间的间距保持一致,粗细也差不多,显得更加的整齐划一。稍远处看到了训练的器材,有单杠、双杠、跳马、障碍墙和匍匐训练的沙地等等。因为有树木的遮挡,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很快就有充足的时间让我们看个够。最后车陆续的停在了一个大礼堂附近,大家背着行军袋走下车。有几位军官早就已经在礼堂外等待我们,他们摆出请的姿势,邀请我们进入大礼堂,在进入礼堂的同时,带我们过来的公交车也陆续开动,奔向城市,这就把我们留在了与世隔绝的禁地。唯独剩下1辆公交车原地没动,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把随车而来的老师们带回去。大家依次进入大礼堂,按照军官的指挥,先进去的同学走到第2排座位,第2排满员后,后续的人去第3排,依次向后,第1排是留给了随行的老师,最终偌大的礼堂基本上坐满了学生和老师。
一位军官大踏步的走到讲台上,他说:“大家安静!”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铿锵有力,威严十足,这声音的力道贯穿整个礼堂,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无不听的清清楚楚。礼堂里乱哄哄的说话声、笑声、打闹声瞬间收敛了,所有同学的目光集中在了这位军官身上。只见这位军官,高大威猛,身高1.85米左右,整齐的军装,军帽,脸庞消瘦,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刚强,深邃而有神的目光,注视着前方,俨然就是一位正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威武将军。他继续说:“大家刚才坐车坐了很长时间,也坐烦了,我们现在做个最简单的训练,都听我的指令,我说起立,你们就马上站起来,我说坐下,你们就坐下,老师们平时带学生辛苦了,就不用做了,大家听明白了吗?”“明白了。”我们有气无力、步调不一的回答着。军官的面貌瞬时锁紧,显得更加威严,他厉声说:“没听到,声音太小,再来一遍,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同学们的回答,音量明显提高了一些,不过还是有表无里。军官又一次问:“听明白了吗?”,“明白了。”第三次回答依然不能够达到及格的水平。军官不厌其烦的问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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