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与许显纯具皆革职下狱,崔呈秀斩立决。”
赵信说着将公文递给陈操:“朝议皇帝大发雷霆,当众扔了御砚又讲公爷您是逆臣贼子,不过听说皇帝是准备把客氏杖死在浣衣局的,被王承恩劝了。”
“邹维琏的差事办的不错,他这个顺天府尹当的好,给他送些钱财过去。”
陈操翻看了一下,然后笑道:“赵信,你猜皇帝杀不杀我?”
赵信嘿嘿一笑:“如果属下是皇帝,肯定要杀了,公爷现在的举动可不是尾大不掉的态势?况且又是作反诗又是带兵抗旨的,谁都容不下啊...”
“恩,”陈操点着头:“看来需要杀你祭旗了...”
“公爷,属下可是忠心耿耿啊...”
陈操冷笑一声:“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必死。”
赵信眉头一挑:“公爷的意思是皇帝还是要杀魏忠贤?”
“哟,你小子现在学聪明了?”
“嗨,跟着公爷若还是笨的,岂不是孬货...”
陈操说着便看着邹维琏写的信,然后摇着信:“邹维琏说皇帝深夜见了丰城侯,你想想,他连驸马都尉都没找,偏偏找了一个侯爵。”
赵信眼皮一眨:“勋爵府上有不少的家丁...”
陈操点头:“邹维琏又讲魏忠贤出发之时带了数百随从...”
“嚯,这厮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赵信又道:“公爷,丰城侯不过侯爵,他的家丁能有多少人?”
“他的家丁没多少,但他的右军都督府府兵可不少...”
说着陈操想了想:“魏忠贤的生死可不是皇帝能说了算,魏忠贤的生死,得我说了算...”
陈操突然有了恶趣味:“赵信,这件事情你亲自跑一趟,你与张凤年两人带着家丁队一路北上,魏忠贤出京赶往凤阳的道路定然是从河间府南下,从那里赶到凤阳是最近的,刚好咱们就在山东,赶过去应该来得及。”
“属下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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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陈操还只是锦衣卫的指挥佥事之时,曾在兖州府内和孔家的孔天喜打过交道,彼时任城卫大肆搜捕陈操,许开先曾到鲁王府求援,结果被鲁王这个胆小怕事的人给拒之门外。
而如今,陈操却是以凉国公的身份堂而皇之的走进鲁王府。
“下臣参见王爷...”
陈操还是依照了礼仪给鲁王朱寿鋐行了个礼。
承运殿内,此刻就坐的乃是鲁王为首,兖州府城内各个郡王在内的一场宴会,即便是兖州知府也没有资格在内。
当中可谓就属陈操这个国公爵位最小。
“免礼凉国公,”朱寿鋐挥手:“来人,安排凉国公就坐...”
“下臣多谢鲁王厚待,下臣军伍繁忙,不敢久待,请鲁王恕罪...”
朱寿鋐眉头一紧,他觉得陈操是不是哪根弦没有搭好,长史温良当即开口:“凉国公,王爷请你做客那是看得起你,你还要找些奇门借口来搪塞?”
殿中的郡王不少,当中有太祖、成祖及各个时期皇帝的后代,都与鲁王关系匪浅。
乐陵王朱以泛放下酒杯,颇为不爽的看着陈操:“凉国公的官威还挺大的,鲁王爷请你你还要推辞?”
“哈哈哈...”陈操仰头一笑,然后道:“太祖爷有令,藩王不得私交大臣,臣身为国朝勋爵,又手掌重兵,若是被有心人记挂上了,岂不是遭了无妄之灾?再说现在又是国朝的敏感时期,臣可不敢犯这个大忌...”
原来是因为如此,朱寿鋐更加喜欢陈操了,便哈哈一笑站起身:“无妨,陈操你带兵解了兖州之围,本王身为兖州府的藩王,岂能不代表天家设宴答谢一下你凉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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