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在一起,而且今日还是你请客,若是不把你请到镇抚司衙门去撇托干系,你说,你是不是有嫌疑?”
“你...”刘孔昭剑指陈操,但始终却说不出第二句话。
陈操在这才严肃起来:“赵信,请诸位移步,若是自己不愿意走的,那就用强,毕竟事关谋反大案,马虎不得。”
“是...”
“伯爷,”出得即心坊,赵信满脸疑惑:“直接抓了不就得了,这帮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想着以往欺负人的时候多么神气?”
陈操转头微微一笑:“我批评你多少次了,让你做事千万不要慌,要稳扎稳打,这些人都是五军都督府的官,虽然南京不比北京,但好歹也管着南直隶和南方各地,你以为?这帮人弄过去,什么也别做,先关他们几天。”
“是...”
......
“此事事关重大,你们切莫去蹚浑水,咱们刑部与陈操那厮本就不对付,若是出了纰漏,让老夫升迁无望,你们都别想过的好日子。”乔允升拍着桌子吩咐着整个刑部的官员。
...
“武人的事情轮不到咱们南京的官员来管,你们当中若是有人与他们有瓜葛,想要出面保人,最好不要打着我吏部的旗号,老夫掌管吏部这么多年,马上就要致仕了,若是在最后关头毁了清白,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官职大不听劝的,老夫直接上报京师吏部,官职小的,老夫直接将其革职...”
...
“咱们户部向来与锦衣卫没有纠葛,此次之事你们都要掂量掂量轻重,如今阉党势大,切莫去碰锦衣卫的刀口,若是吏部的人都没有出手,你们也就老老实实的在部堂待着,好好做好本分事,若是让老夫知道了你们谁敢去暗通款曲,到时候可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
“他们锦衣卫来办公差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此事咱们礼部肯定是要介入的,但也是公事,老夫已经接到了通政司的公文,谋逆之罪若是落实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尔等好自为之...”
...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此事已经上达天听,不是那么好办的,况且是京师三法司下的文,本官这个小小的都察院可不敢造次,回去...”
...
“伯爷...”赵信将陈操迎进南镇抚司的大堂:“各个勋贵的家眷来了数次,宋宁侯家的管家甚至威胁要带兵来,让属下给扣了。”
陈操觉得有些无奈,然后摇头:“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带兵?家丁?”
“应该如此...”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冯克烈的住所。
一见着陈操,冯克烈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陈操,收受贿赂的不止我们,为何只抓我们 ?”
陈操伸手示意冯克烈安静,然后让他坐下,这才倒了一杯茶给冯克烈:“宋宁侯,你可知道这回是为什么抓你?”
“唯钱谦益那老匹夫尔,”冯克烈恨的牙痒痒:“那老贼收了不少钱,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先不要生气,”陈操摆手:“不如我从头给你讲起,前些日子御史崔呈秀和陈以瑞上书弹劾钱谦益,尔后重大的变故在于内阁中书汪文言投靠了魏公公,两件事情直接导致东林党为了全党的利益而放弃了钱谦益;
京师三法司给我南镇抚司下文,发给钱谦益我南司的驾帖,尔后还有魏公公的密报,让本伯选择什么手段了解了钱谦益的性命,钱谦益为了保命,已经转做污点证人,投靠了本伯,现在是本伯的人。”
冯克烈身子一颤,想不到个中事情如此曲折,而且还这么严重,当下就有些耐不住了:“陈...定武伯,我等从未与你有过恩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