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达是个老狐狸,说话从来不会直接点透,再说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这种人都无法独善其身,怎么会去要求其他人也是个清官。
“练兵要钱,辽东修建广宁城也要钱,朝廷出不了,光靠写书,小侄儿不知道要写到猴年马月去。”陈操不以为然的喝下酒。
“胡搅蛮缠,陈操啊,你以为你能平安的吃下剩下的钱财?”张问达放下酒杯,再次笑着看着陈操。
“吃得下...”让陈操和老狐狸打机锋当真是为难他了,再说他的性子直来直去,弯弯绕的和张问达说话当真费力:“我手里有浙江三司的污点证据,不是小侄夸口,他们绝对不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就是你们东林党,也只能认栽。”
“你断了张我续的财路,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张问达抬眉。
“本来就没指望张我续吃哑巴亏,再说了,他的杭州商行已经被查封了,他若是敢在明面上与我为难,嘿嘿,张伯伯以为魏忠贤是吃干饭的,”陈操豪迈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本爵好歹也是阉党,没趁势拉他下马已经算是不错了。”
张问达:“你可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在大朝之日参劾你的事情了?”
“先前面圣之时已经在魏忠贤哪里听说了,”陈操点头:“嘿嘿,有魏督公挡着,小侄我丝毫不怕,就是担心到时候那帮正人君子能不能扛得住。”
“你想做什么?”张问达严肃起来。
陈操一脸的自信,道:“浙江民乱,弥勒教参与者甚重,听闻某些浙江籍的官员也参与其中,锦衣卫可能要去甄辨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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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哥...”田尔耕一脸的自信:“有了这些东西,嘿嘿,这帮正人君子当能死几个,”田尔耕将陈操给他的供词让杨寰收好,然后想起来,抬眉道:“大哥,这些人当中可有你要保的人,切莫出现了李老大人那样的事情。”
陈操摇头:“并没有,这帮人我都不熟,我只负责提供证据,至于死多少人,牵连多少人,那是田老弟你们的事情,尺度如何,你们自己把握。”
田尔耕邪魅一笑:“哈哈哈...小弟知晓,知晓...明日将交给督公,督公看了,定然会大喜过望,对了大哥,今日你面圣之后怎么不直接交给督公?”
陈操笑着拍着田尔耕的肩膀:“你看看,老哥我挣了功,怎么的也得分给你一些不是,咱们都是锦衣卫出身,有好东西那也得互相扶持不是?”
“哈哈哈...”田尔耕大笑:“大哥仗义,与大哥结拜兄弟,小弟觉得当真不亏。”
说着田尔耕低着头,在陈操耳边耳语道:“大哥,最近有好东西,可要一同享受?”
陈操眉头一挑,现在又是入夜,正是喝花酒的好时候,便邪笑起来:“如此正好,走...”
教坊司所辖的八大胡同,陈操和田尔耕正在包间内喝酒吃肉玩女人,兴致起来时,田尔耕当着陈操的面脱了裤子与那女子办起了正事,看得陈操不禁心痒起来。
然而田尔耕正事办完,便丢开了女子,笑道:“时辰一到,陕西来的犯官家眷就到了,听说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子,大哥,待会儿你先挑。”
这就是一人犯错全家遭殃的局面,陈操不禁想着自己以后,但现在却还是现在,他自己又不能改变什么,玩女人才是重点:“好...”
不一会儿,房间门打开,龟公送进来五个女子,个个年轻貌美,但都低着头,看样子的确是第一次。
“大哥,请...”
陈操站起身,上下打量五人:“这都是哪里来的?”
龟公朝着陈操拱手:“回伯爷的话,这五个都是陕西行都司麾下几个卫所指挥使的家眷,因为平叛不利,朝廷下旨问罪,这不,人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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