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伯乃奉旨钦差,督办浙江,怎么的也得给浙江人留个好印象,既然他人已死,聚众造反一事就可以免掉了,锦衣卫的赔偿是必须的,他全家流放是按律办事,女眷充教坊司,抄家一事本伯处理,其余的...”
廖开文拱手:“定武伯,在座的官员都不敢隐瞒,不如实话实话,可能商量一下?”
“商量?”陈操皱眉:“好,本伯可以与你们商量,不过,你们得告诉本伯,浙江倭乱收尾之后,你们与时任吏部尚书张问达商量了什么东西...”
...
整个与会过程持续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刘维嗣才被草草安葬,陈操是非常满意的离开了布政使司衙门,他得到了此次浙江之行最大的一桶金。
“伯爷,光是从刘维嗣的家中就抄出了白银四百三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各种名贵字画古董手镯加在一起,折换下来,可有白银七百万两左右。”
“才七百万?”陈操皱起了眉头:“刘维嗣做了多久的布政使?”
赵信想了想:“差不多十二年。不过在浙江任上只有五年。”
“赵信,咱们大明朝迟早要亡在这帮所谓‘清流’的手上,”陈操感叹一声,然后抓起一块金锭:“非读书人出身的贪官历朝只有那么几个,但读书人出身的贪官却是历朝历代此起彼伏,一朝比之一朝还要多,你说,到底是教育出了问题,还是人心出了问题。”
这么高深的学问赵信实在是回答不了:“伯爷,属下才疏学浅...”
“依我看,是八股文出了问题,这帮人搞教育是绝对没问题的,一大堆人搞教育,怎么的也能教出几个‘大明朝文圣’出来,但是让他们治国,实在话,就他吗的是笑话。”
“伯爷,您不是‘大明文圣’吗?”赵信想起陈操已经传开的名声。
陈操摇头:“我只是碰巧而已,你没发现虽然文章出了但实际上违背了这帮人的意愿,他们在打压吗?”
“伯爷,抄家一件事您去不去?”赵信询问。
“抄家不急,其它的呢,其他各个官员的陆续送来没有?”陈操坐下,翻看账本。
“按察使司上下一共出了三百万两,廖开文单独出了四百万;都指挥黄崇涛几个为了保下自己的官职,整个都司衙门凑了一千万两,听说两个都指挥佥事是卖了所有家产;布政使司衙门剩下的官员没有几个清白的,也是凑了两百多万两。”赵信说着将另一本账本递交给陈操。
“也就是说,三司衙门加在一起就有...”
陈操还在算,赵信脱口而出:“两千六百万两上下。”
“才两千六百万?”陈操皱眉:“各大商户没有上缴?”
“相信他们已经通知下去了,伯爷要的是现银现金,他们回去估计得要些时间才能把东西凑齐。”赵信道。
“杭州商行绝对不能存在,不管张我续如何,只要拿下他,嘿嘿,钱可以帮咱们摆脱一切问题。”陈操邪笑:“赵信,把刘有为找来,还有,把刘维嗣的几个参政全部叫来,咱们给他们上一个刑,然后拿些杭州商户为暴民提供资金的证据,然后...”
赵信一脸坏笑:“伯爷高明,属下这就去办。”
...
刘维嗣作为布政使,府邸在西湖边上,异常开阔,托了浙江在大明朝朝廷赋税的重要地位,历代皇帝都没有把亲王分封在浙江的规矩,使得浙江的富庶全部集中在当地官员及商人的手中。
刘家现在是人声鼎沸,外围站满了锦衣卫,内里负责搜查的都是陈操的亲兵家丁,大户人家没人养鸡,否则鸡飞狗跳也不为过。
陈操站在照壁前,悠闲的逗鸟,他的面前跪了一大堆人,若是仔细说,足足一百多人。
“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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