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一拜躬身拜下去:“属下能替督公分忧,实在是荣幸,所提自然是对督公对陛下都有好处的。”
“哈哈哈...”魏忠贤尖锐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在殿外说了差不多一炷香的话,殿门才从里面被侍女打开。
“老祖宗,陛下等在里面了,请老祖宗和定武伯一同进去。”
魏忠贤朝着那传话的小太监笑了笑,然后带着陈操便往瀛台大殿进去。
朱由校正坐在龙案边摆弄魏忠贤给他淘来了四重鲁班锁,陈操进入大殿,四下打量,就见大殿龙屏后侧有一个转弯,却见有个侍女站立在后面,隐约可以看见她的手里正捧着刚才见到客氏所穿的衣服。
陈操不敢再想入非非,不如袍下之物不知道如何去放置。
“臣见过陛下。”因为是私人会面,拜见皇帝的礼仪不用跪,只需要躬身行礼即可。
“平身...”朱由校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鲁班锁:“陈操,你的要求朕答应了,朕说话不喜欢师傅们那套弯弯绕,现在三大殿修缮用钱,地方用钱,但辽东是祖宗基业不敢丢,也要用钱,那些个大臣们又担心你尾大不掉,所以才会阻止你的事情;
不过朕倒是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你老实给朕讲,三年时间能否收复辽东?”
陈操觉得朱由校话里有话,不禁看向了一旁的魏忠贤,然而老家伙却朝着他点了点头,使得陈操不禁咽了咽口水:“既然陛下询问,臣也不敢隐瞒陛下,据臣在辽东于日之久,深感建奴骑兵之威力,若我官军以楯车结阵围剿,步步为营,换来的顶多是消耗战,咱们大明虽然地大物博,但现在内患不少,压根消耗不起;
如是放弃楯车轻装前进,建奴骑兵一冲,我军压根扛不住,即便是有楯车在,大部分内地去的卫所兵还未接战遇见建奴便溃败而走,是已,辽事坏的一塌糊涂。”
朱由校听得入神,他感觉陈操和那袁崇焕有的一拼,便放下手中的鲁班锁道:“辽东兵备佥事袁崇焕数日前上书言,放弃广宁城,以宁远城、锦州城、松山堡三地为犄角,以大小凌河为屏障,阻挡建奴南下的脚步,此计虽好,但皇爷爷在位时辽东是寸土不让,朕自然也断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不过朕还是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准备以他的建言为基准,将宁远作为辽东日后的治所。”
“又是袁崇焕那厮...”陈操不喜欢这个说大话又自以为是的家伙,心里默念了一番,然后拱手:“陛下圣明,辽事从奴酋于建州赫图阿拉开始崩坏,直至整个奴儿干都司陷落,我大明朝已经丢了大片的土地,广宁又是京师的屏障,更加丢不得,先前那帮子大臣言及放弃广宁,据守山海关,臣还在担心陛下会答应。”
“朕不蠢...”朱由校站起身,在御台上来回踱步:“广宁的重要性朕还是知晓的,既然说到这里了,朕想问你一件事,你以为谁人能够出任辽东总兵?”
“此事必然兵部有上报,臣不敢妄加揣测。”陈操将求踢了回去,虽然朱由校才十九岁,但皇帝的心思那是谁也猜不透。
朱由校道:“兵部给了镇辽总兵李如桢、山海关总兵赵率教、宣府总兵江应诏、宁夏副总兵李光荣以及正在陕西平乱的永平副总兵马世龙。”
陈操头都大了,但皇帝问了,一味的避让会让皇帝觉得你是故意的,于是便想了想道:“臣以为兵部推荐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但臣还是觉得,石柱总兵秦良玉可担此大任。”
“秦良玉?”朱由校皱起了没有:“她可是一介女流。”
“即便她是女流,可秦将军在去年却也平定了重庆民乱,其秦家与马家的子弟不少都在辽东效力,此次广宁虽败,但秦将军也是掩护了十几万百姓撤离,功不可没。”陈操又道。
朱由校觉得有道理,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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