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只有两千人,自己这边有一千精骑和一千步卒,杀光这些人就是弹指一瞬间。
“全军听好,不得放箭,放明狗过河,都记住,我不要俘虏,杀光他们,他们的财产都是你们的。”
彻尔格被仇恨激红了双眼,连他们最喜欢的明军俘虏都不要了,手下的人听到条件如此诱人,纷纷摩拳擦掌,就连那些个包衣汉军也是一个个咽口水。
“大人,怎么这么安静?”
王孝杰的亲兵队长一脸不安的看着他,王孝杰望向快要抵达的河滩,心跳加速:“传令,上岸之后,以盾阵为掩护,鞑子定然在等着咱们。”
女真骑射无双,明人不足为惧的念头不仅在彻尔格这里是常态,阿达海抵达下游之后也是如此,韩顺本卫在几次临战并未遭到波及,全卫五千六百人一个不少,而阿达海则是两千精骑和三千步卒,人数相差无几,但在阿达海眼中,即便没有这三千步卒,以两千精骑便可以将这五千多人全数冲垮。
所以,在韩顺按照陈操的命令大张旗鼓渡河之时,阿达海也是下令士卒不得放箭,放他们过河。
‘吁...’
“大人,有鞑子伏兵。”
前方上岸的盾牌兵刚刚组成队形,便听到了马叫声以及女真人的喊话,虽然听不懂,但正因为听不懂,才知道女真人有埋伏。
王孝杰早就料到,只是没想到鞑子竟然会主动放任他们过河,当下就想起陈操所言,自己这回是主力部队,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盾阵集合,弓箭手掩护,把三眼铳架起来,投枪准备...”
每个卫所都有火器,或多或少而已,而三眼铳则是标配,彻尔格不傻,黑夜中骑兵奔袭是禁忌,但手下还有步卒,于是先让步卒抢先进攻。
陈操刚刚登岸,便听见两里之外的火枪声响:“快,他们打起来了。”
张凤年的三百家丁队当先登岸,在先头过河的兄弟接应下进入灌木丛,身后的右卫士卒则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个挨着一个游上岸,陆续前进。
“伯爷,前面就是鞑子的大营,此战危险,不如让卑职带队先去。”唐开年本队千户几次大战下来只剩下了五百人左右,损失最大。
陈操盯着远处的营寨火光,摇头:“这次偷袭绝对不能出岔子,不然我也没命回去。”
“伯爷,”赵信连滚带爬下到陈操伏地的草丛位置:“打探好了,鞑子两个寨门,南北各一,正对面有哨兵,周围都有游骑巡逻,营帐中喧闹,想来鞑子已经准备好了。”
“许开先过来没有?”陈操小声喊道。
“来了...”许开先猫着腰小跑而来:“伯爷,东西拿来了。”
陈操便盯着唐开年道:“火器工坊的震天雷全部拿给你,炸开他们的营寨大门之后,一个都不准给我留下,全数扔进去,告诉你队千户,给我使出吃奶的劲来,谁要是给我尥蹶子,我砍了你唐开年的脑袋。”
唐开年朝着陈操行礼:“旦请伯爷放心,卑职定然将鞑子炸的粉身碎骨。”
费英东正在大营中等待消息,时值子时三刻,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明人就是喜欢夜袭,大白天真刀真枪的与咱们对上,又不是对手。”
费英东摇头,正要伸手去拿案几上的茶碗时,一声爆响将茶碗直接震倒。
“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便是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震的他站立不稳。
“主子爷,”亲信奴才连滚带爬跑进来:“明狗偷袭,明狗偷袭。”
“果真是大胆,”费英东怒骂一声,然后带起兜鍪抄起长刀便冲出大帐,此刻因为震天雷的爆炸使得他的大营火光冲天。
“明人的震天雷。”费英东喃喃道,抚顺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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