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堡据守,而盖州卫有鞑子的一个牛录兵马及不少我大明降卒在内,人数最多千人,从哪里登陆,既可以缩短时间,也可以从后方打击鞑子的士气。”
“建虏大多骑兵,”镇江卫指挥使韩顺说道:“我军中骑兵不过五百人,伯爷的南京右卫全数步卒,若是被建虏冲阵,可谓一冲既溃,不如就直接在宁远中左所的望海台一带登陆。”
韩顺的话很有道理,陈操点点头,于是看着宋澈朗声道:“宋指挥,我右卫可有阻挡鞑子骑兵的办法?”
宋澈抱拳:“有,末将前些年在辽东同戚家军并肩作战,他们以火器部队对抗鞑子冲击时每每以车阵抱团,右卫在训练之时便常常训练车阵战术,如今北上,后勤船只上便有我军的车队。”
“嗯,”陈操满意的点头,虽然是给其他人看的,但样子也得做好看:“如此一来,配合我火器部队,定然可以安全无虞。”
说着陈操吩咐道:“即刻派快船前往宁远,将我军在盖州卫登陆的事情告诉孙督师,让他们在西平堡早作准备,七月十五之前可抵达西平堡下支援罗一贯。”
“是...”
传令官一走,陈操看着那些个指挥官校,当中的大河卫、扬州卫和观海卫三卫的指挥使可以说都是陈操自己人,只有镇江卫和松江卫不是,虽然他们同属南直隶守备部队,但彼此并不熟悉。
而两卫的军士在得知被征调援辽时也颇有怨言,最要问题还是出在朝廷的钱粮之上。
“此次援辽,朝廷只拨给了十万两粮草钱,我知道在座诸位指挥有的手里还没有发到出征饷银,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陈操意气风发的看着两位指挥使:“上岸之后,本伯自掏腰包,给你们每人发下三个月的饷银,伙食费用都算在我南京右卫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他们殊不知南京右卫和水师在出发前就发下了三个月的军饷。
陈操接着道:“本伯如此做,主要的目的是让你们诸位在战场上齐心协力,咱们南兵上辽东战场,除却秦良玉和戚家军之外,无一不是溃败,为什么?
因为他们怕死...他们在遇敌之时第一件事情不是抱团作战,而是转头就跑,为什么?还是怕死,你们身为大明官兵,理当保境安民,今日我给你们发钱,为的就是让你们遇见鞑子的时候不要怕,你们记住,他们也是爹妈生养的,你砍他一刀,他照样要流血要死,为什么要跑?”
陈操的话很激励士气,诸位指挥使听完后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表忠心,决意给南兵争光。
“这一仗打赢了,咱们南兵也有底气,免得北方士卒看着咱们南兵就以为是一群娘娘腔,无用的孬种。”
这时有个指挥佥事插话了:“伯爷,北方士卒逃跑的比比皆是。”
“那是因为他们的饷银发不下来,”陈操回答道:“朝廷没钱,他们打鞑子其实很厉害,就是因为没钱,所以人心涣散。你们当谨记,不管如何,本伯的南京右卫,始终挡在你们的最前面。”
...
二十天后,六月二十一,经黄海北上的陈操船队抵达旅顺,在旅顺港口简单的和张盘说了几句,便带了一个他麾下的将领作为向导,出发连云岛
六月二十三傍晚,浩浩荡荡的船队抵达连云岛,登陆之后才发现岛上空无一人。
向导是一个斥候百户,梳着鞑子的金钱鼠尾,会一口标准的女真话。
“伯爷,”赵信靠近陈操:“向导说了,连云岛上偶尔有少量建虏驻扎,现在没有,可能去盖州卫了。”
船队就停在连云岛的海滩边,三万多人登陆之后便埋锅造饭,陈操命令水师部队启航沿着周边海域巡航,以防鞑子用船偷袭。
“辽东的锦衣卫可有联系的?”陈操正在研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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