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载的想必也不是那么差。
“公爷,不知道朝廷具体的意思...”
徐弘基看着陈操道:“努尔哈赤围广宁已经四个月,听闻是在邀约蒙古人,具体来说当是兀良哈三卫。”
“朵颜三卫?”陈操皱眉。
“正是,”徐弘基点头:“三卫虽然在文皇帝时期归顺我大明,但历来不服管教,如今趁着我大明内忧外患之际与建虏眉来眼去,想必努尔哈赤久围不攻,定然是在等兀良哈三卫出兵。”
陈操倒吸一口凉气,现在还未出关就弄得心惊胆战,若是出关,那指不定搞成什么样子。
“兵部的公文写的清楚,让你在收到公文的月内出发,必须要在七月十五之前抵达广宁。”徐弘基指了指陈操放在桌上的公文:“还有两天才六月,你有的是时间。”
有个屁,就卫所部队那些个执行力,如何有时间。
“公爷,饭您接着吃,时间不等人,我得先去军营准备。”
陈操拿起公文就要走,徐弘基叫住他,然后让管家递上一份调兵的文书:“上面盖有我南京守备的大印,调集哪里的兵,你自己看着办。”
徐弘基如此大方那也是有原因的,陈操的发迹关系到他魏国公府的脸面,谁不愿意让自己门下出去的人扬眉吐气?
陈操拜会,然后出门,带着正在门房和人吹牛的赵信赶忙就走,见着陈操那急匆匆的样子,赵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伯爷,出什么大事了。”
“先去军营。”
宋澈的日子比较枯燥,但还在有陈操给他提醒过在天启三年的时间内可能要去辽东一事,所以平日里除了训练之外就是回城中的新家里。
“大人,”一名士卒传信道:“指挥使,哦不对,伯爷来军营了。”
宋澈早就收到了赵信的传话,也知道陈操加了爵位,正准备今晚上去庆贺的,哪知道陈操自己就来了,于是穿戴好衣服赶紧出了营房,主动去迎。
“时秀...”还未走近,陈操便大声喊道:“快去召集戚显宗、贝天华几个,商议大事。”
宋澈见陈操这个模样,再加上陈操喝酒时不时会透露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就以为陈操被逼造反,赶忙转身去叫戚显宗几个来大营议事。
等到几个人火急火燎的跑进大营时,陈操正坐在主位上喝茶,宋澈不解,问道:“耀中,发生了何事了?”
“不急,”陈操放下茶杯:“等水师的人到了再说,我在先前就让赵信派人去通传了。”
锦衣卫系统的人是陆续到的,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懋修、赵天临几个水师的指挥官校才抵达。
陈操见着人差不多到齐了,便咳嗽了一声,当下大营中便安静了下来:“各位,这是朝廷的公文,你们挨个看下去。”
赵信将兵部的公文一个接一个传给他们,陈操接着道:“朝廷令本伯在七月十五之前抵达广宁,应该为了应对此次建虏贼酋努尔哈赤的战事。”
“算下来才四十五天?”陈泳素拱手:“伯爷,您应当也清楚那些卫所部队的执行力,从集合再到辽东,没有两个月时间是不行的。”
底下的人都齐齐点头,陈操也知道其中的问题:“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来参谋一下,人多力量大,咱们南兵不比北方士卒,过去的不少士卒都有水土不服的习惯,此次战事仓促,所以也来不及调集周边各省的军队了,你们说说,就近的部队哪些可以调动?”
“朝廷只给了三万人的兵额,”宋澈插话道:“也就是说除却咱们右卫和水师,只有三个卫可以调动?”
“不,”陈操摇头:“水师不算...”在众人都疑惑的表面上,陈操解释道:“此次广宁一役非比寻常,我被任命为南军的主帅,想必孙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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