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但她嫁给谁还得让我家老爷做主。”侍女又道。
我擦...
这摆明了有备而来,陈操觉得事情不好了,便点头:“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我陈操还会再来的。”
第一次吃闭门羹,陈操感觉很奇怪,想了想便策马离去,刚刚到府上,就见张凤年走来:“大人,有人找你,说是从山东来的。他有这个,”说着将陈操的腰牌递过去:“锦衣卫护送过来的。”
“山东?”陈操皱眉,接过腰牌,自己在山东除却仇人一大堆外,认识的就只有翁美芯了:“难道,算了,带人来见我。”
来人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短打,皮肤黝黑,脚上缠着束带,想来应该是做工,不过他身上有股子土腥味,陈操便能猜到他的来历:“漕帮的?”
中年汉子朝着陈操拱手:“草民翁林志,见过陈大人。”
“翁?翁美芯是你什么人?”陈操皱眉。
翁林志拱手:“那是我家小妹...”
“难怪,怎么了?说,来找我什么事情...”
翁林志拱手:“陈大人,草民今日前来,是想请陈大人救命的。”
“除非翁小姐出事,否则你们漕帮的事情我不管。”陈操说着便将自己的腰牌放进怀里。
翁林志说着便跪了下去:“陈大人,确是我家小妹,但此事与陈大人瓜葛太多,家父思来想去,只有请陈大人救命了。”
“美芯怎么了?”陈操心中一紧,他犹自记得上一次从山东离开之后翁美芯被任城卫包围的事情,虽然后面与他们一干人做了交易,但翁美芯的遭遇具体他还真不知晓。
翁林志道:“小妹被抓了,按律判了秋决...”
“来人,去把赵信找来...”
...
第二天傍晚时刻,赵信才匆忙进了陈操的府邸。
“大人,查到了,”赵信手里有不少公文:“这事情还真跟咱们有关系。”
“细细讲来。”
赵信将公文摊开道:“大人,漕帮内讧,潘友荣在整翁时阶,翁时阶的仁堂现在被堵在了济南,就连翁时阶也被漕运总督衙门请到了淮安,”说着盯着陈操道:“翁小姐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被说串通马贼,证据确凿,已经被关押在了兖州府衙,据北直隶的兄弟汇报,不日押往济南,然后秋决...”
陈操眼神冰冷,看着书桌上的公文:“这件事情很蹊跷,去把翁林志找来,咱们对一对。”
翁林志住在城内客栈,听闻陈操要见,赶忙跟着赵信一起,这次会面的地方却是陈操家中的大堂内,人只有他们三个。
陈操拱手:“翁兄,美芯的事情就是我陈操的事情,先前出于谨慎,不得不提前了解一些事情。”
翁林志拱手:“草民晓得,晓得。”
“事情的大致我已经知晓了,咱们开门见山,我有意扶持你们仁堂做漕帮帮主,若是你爹不愿意做,我可以让你上位。”陈操说着抬手,阻止了翁林志插话:“先不用欢喜,潘友荣敢整你们,说明义堂的钱家也是他们那一方的人,要想让你们仁堂上位,阻力不小,不知道翁兄现在手下还有多少漕帮帮众可以使唤?”
翁林志站起身,很是恭敬的朝着陈操行了礼:“不敢欺瞒陈大人,草民现在手下的仁堂兄弟还有百余名心腹可用,其余的,不是被带去了淮安,就是反了其它两堂。”
“嗯...百余名。”陈操心底有了数:“这些人你得找些个死士才好,有大用。”
“还请陈大人先救我家小妹。”翁林志有些急切。
“你不说我也知道,美芯有恩于我陈操,自然是她的命要紧”说着陈操盯着赵信:“你以你南镇抚使的身份拿着公文亲自去一趟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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