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杨寰拱手,许开先就在四周观察。
“阿衰,”田尔耕走出车厢:“速速行事。”
杨寰拱手离去,下车站定的陈操好奇道:“老弟你那心腹叫什么名字?阿衰?”
田尔耕笑道:“老哥说笑了,他是我府中人,从小跟着我,那阿衰只是他的小名,叫习惯了,他本名杨寰。”
“哦...”陈操恍然大悟,杨寰,也他吗的是阉党五彪之一嘛...
入得院门,陈操才发现院子并不是太大,前堂内田尔耕把茶都泡好了,递了一杯给陈操:“老哥,咱们就等阿衰回来便是。”
许开先一直就在大门外放哨未进来,陈操都感觉到一种鸿门宴的错觉,不多时,杨寰走进前堂:“大人,一切办妥了。”
田尔耕放下茶杯,脱下官服:“老哥,脱了衣服,跟小弟来。”
陈操也照做,趁着夜色在杨寰的带领下往后院走去,一片景观树后,出现了一个小洞。
“这他吗的是狗洞?”陈操不禁脱口而出。
田尔耕答:“正是,老哥,跟我来。”
说完便当头钻了进去,陈操其次,杨寰最后,再出来,便是陌生的院子,田尔耕便把火折子熄灭,趁着月光道:“老哥,这里就是火器局的火+药库,前面仓库里放着的都是火器局每天生产的火+药,阿衰...”
“大人,火器局最近要给辽东赶工,今天至少有一千石以上的火+药。”杨寰回答。
一千石...
一石一百二十斤,一千石以上...
陈操心底不敢想象,再加上还有不少炮弹在里面,如今这个仓库就是一个巨大的炮仗。
田尔耕朝着陈操抱拳:“兄弟我进去埋火线,老哥你在外负责引燃。”
“卧槽,”陈操忍不住爆了口:“这东西燃起来你我都跑不掉,老子还想多活几年。”
田尔耕笑道:“老哥多虑,弟我出来后你把香点燃就可,明日才会出意外。”
呼...
陈操点头:“行,你去...”
田尔耕去了一盏茶时间,才和杨寰一起回来,身上的白色内衣也变了色:“老哥,点。”
陈操将田尔耕迁来的引线缠绕在粗厚的长香之上,然后插在地上,打开火折子点燃,不时就有香的味道燃起。
“走...”
陈操和田尔耕回到前堂有喝了许久的茶,杨寰才回来:“大人,洞口妥了,到时候发生爆炸,这里什么东西都留不下,就是大理寺的高手也查不出。”
“嗯...”田尔耕点头,然后看着陈操:“走,咱们回去继续喝酒玩女人...”
陈操是带着心惊胆战离开的...
......
天启三年五月初六,万事大吉...
‘灰尘漫天扑直隶,万间屋宇化成灰’
陈操过后犹自记得,那天清晨,他是被震耳欲聋的响声给吵醒的,身边还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
“大人,”许开先第一次如此失态的闯进房间:“大人,出大事了,王恭厂那边炸了...”
陈操早已在刚才那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女子踢开,然后起身让许开先穿好衣服。
田尔耕就在旁边房间,陈操站立套官服的时候田尔耕便跑进了陈操的房间:“陈老哥?”
陈操连连出着大气,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不用管我...我...我...我去看看...”
金香楼一半...已经全部塌了...
陈操带着人才走到阜成门内大街,便见到了一片萧条的景象,周遭所有房屋全部倒塌,被埋的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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