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若是陈大人不愿意,日后再来,恐怕就涨价了。”
“行了,”陈操也打定了主意:“田你们留着埋人,本官不买了,来人,送客...”
“你...”孔天喜怒目看着陈操,然后站起身冷笑道:“陈大人好脾气啊,哈哈哈...”
孔天喜摇着扇子怒气冲冲的离开,陈操坐在板凳上,夹着一块牛肉,想了许久觉得不妥,便道:“去找曲阜当地的坐探,查查这家伙。”
“去不了...”赵信一脸的为难。
陈操眉头一抬:“什么意思?”
赵信道:“自衍圣公传袭以来,曲阜就没有锦衣卫的探子,整个兖州境内只有府城有,曲阜一去生人就会被当地的人跟踪,大人您忘了上一次咱们的缇骑被打成重伤的事情了?”
“藩王府不是都有锦衣卫的 监视坐探吗?”陈操皱眉。
赵信觉得陈操有些傻,但又不敢说,那表情:“曲阜没有藩王...”
“呼...”陈操长舒一口气:“你这厮就是一个杠精...”
赵信不懂什么意思,以为陈操夸他:“嘿嘿,大人,衍圣公是大明天下士子的风向标,若是得罪了他,比得罪藩王还严重。”
陈操放下筷子:“去,找城中的坐探,打听好那厮的住址,今晚上你亲自去恶心他。”
赵信小心道:“大人,这回恶心是泼粪还是抬出去?”
“随意...”
第二天上午,陈操从楼上下得楼外,便听旁边的龟公与老鸨子笑道:“二娘啊,你是不晓得,孔圣人家的三管家昨天晚上被人下了药抬在长乐街天桥边上,只穿了一条兜裆布,浑身上下被人泼了大粪,那家伙臭的哦...哈哈哈...”
老鸨子也笑了:“快快,仔细说来,什么兜裆布?”
龟公道:“就是那种腰上寄一条绳子,前后只有一片白布那种,那管家醒来后被过往的人嘲笑,跑起来那布片飘起来连屁股都看得清...”
“哈哈哈...”
陈操都忍不住了,然后插话道:“这位老哥,屁股白不白?”
龟公朝着陈操拱手:“客观好见识,那屁股白的很...”
“哈哈哈...”三人齐声大笑。
“长乐街天桥乃是府城内最热闹的过往地,这下他是出名了...”老鸨子捂着嘴笑的前俯后仰。
龟公笑完便正色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英雄好汉做出的这等事情,虽然大快人心,但是啊...哎...”
陈操拱手:“老哥,什么意思?”
“那可是衍圣公家的人,怎么敢得罪这等人物?”
...
“大人...”
赵信跑进房中,正要给陈操报信,陈操摆手:“我知道了,你把人抬出去也就算了,还给人泼了大粪。”
赵信笑着摸着头:“大人不是说随意嘛...”
这边正在哈哈哈大笑,那边楼下便传来了一阵吵闹声,然后就是尖叫。
许开先走进房中:“大人,有一众官差进来了,正在往楼上来,看样子是冲咱们的。”
陈操停止了笑容,然后皱眉等着,果真,有十几个拿着水火棍的捕快来到了陈操的房门外,门外站着十几个校尉,都是便服,领头的捕头跨着刀走出,厉声喝道:“你们是哪家的家丁,还是过路的豪商,本捕头收到举报,你等聚众犯事,把你们领头的叫出来,随我们回衙门问话。”
赵信打开门,陈操就坐着正对着门,然后翘起二郎腿,吹着口哨:“我就在这里,你们想干嘛?”
外面的校尉都跨着绣春刀,捕头不识货,以为是哪家豪商的护卫家丁,见着这帮人不简单,便又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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