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所以当下就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赵信,你说我现在造反如何?”
“啊...”赵信吓得失声,四下看了看,还好堂中只有他们两人:“大人万万不可,咱们只有南京右卫和锦衣卫,哪是朝廷的对手,再加上没有完全的准备,仓促造反,大人啊....属下还想多活几年...”
“瞧你那怂样,”陈操好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陈操摇摇头:“得预先留下些准备才可以,这样,你去把宋澈叫来,我有要事和他商议,还有,把赵天临也叫来。”
两天后,京师传来消息,皇帝以保国公为钦差大臣,右都御史李维翰为辅,带着大队锦衣卫南下金陵,彻查操江水师一案。
因为当中涉及到了提督徐弘基魏国公的身份,再加上有御史言劫掠海船的是陈操带队,所以皇帝选了保国公朱彦荣为钦差,大家都是公爵,说话起来都好办事。
十月二十四,钦差队伍抵达龙江口,在正阳门前,徐弘基亲自出迎,陈操身为镇抚司指挥佥事也并在其中。
朱彦荣快五十了,但其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只有三十多岁。
“保国公有礼了...”徐弘基拱手。
朱彦荣面带微笑的拱手还礼:“魏国公客气了,不知道陈操陈大人可在当中?”
陈操听闻叫自己,赶忙出列,朝着朱彦荣行礼:“下官陈操,见过保国公。”
朱彦荣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操,然后正声道:“陛下谕,陈操乃当事人,此次操江水师一案,不得牵涉其中,南镇抚司所有锦衣卫各自规制,不得擅自行动,一切物证调取,由御史及北镇抚司锦衣卫参与。”
“下官陈操领旨...”
陈操心中窃喜,还好没有暂停官职,但就在保国公的身后,陈操见到了一个熟人面孔吴春...
吴春也笑嘻嘻的看着陈操,两人有些心照不宣,而后就是徐弘基与朱彦荣两人的亲切交谈。
镇抚司衙门内
“吴老哥...”
吴春听见陈操这样称呼自己,是拿自己当正常人看,太监就是如此,底下没有子孙根,正常人看不起。
陈操见吴春眼里居然噙着些泪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吴老哥,怎么了?在内廷受人欺负了?”
吴春抹了抹眼泪,然后笑道:“哪里的话,如今老祖宗高升司礼监掌印,我们这些做孙子的也跟着沾了光,如今已经是司礼监的随堂了,万事都能接触一些。”
陈操抚掌大笑,然后热情的攀着吴春的肩膀,这个动作就亲热了:“吴老哥,咱们兄弟不说这些,你高升了兄弟我不知道,在这里赔罪,来,”说着陈操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不多,但算是兄弟我的心意。”
吴春心中大为感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伸手接下了银票,良久才恢复神情,表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差点忘了正事儿...这次事儿可不小,李维翰是万历爷宠妃的弟弟,属于外戚,你动了他们的货物,那李维翰在大朝上就让人参劾了你和魏国公,御史言辞激烈,誓要将陈兄弟你拉下马来。”
陈操皱眉没有说话,吴春接着道:“不过老祖宗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陛下内库的五十万两多亏了你,老祖宗把这话一说,陛下就清醒了,也想着保你,不过这回群情激荡,不好惹啊。这不,才让保国公出面与那李维翰一同来金陵,不知道陈兄弟有没有对策?”
陈操邪笑道:“对策其实早就有了,吴老哥,兄弟我在这里问你一句,想不想挣大钱?”
“大钱?”吴春眼睛一亮,太监没了欲望剩下的只有钱财,对于这种事情很上心:“如何挣大钱?”
“海贸...”
“海贸...”吴春尖着嗓子,差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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