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办事的。”
宋应星一脸的茫然,然后道:“胡说八道,你们到江西抓我给的罪名是科举舞弊,与我老师何干?”
陈操便知道这些读书人认死理,便道:“毕大人此刻已经抵达龙江渡口,今晚便会抵达南京城下,先生若是不信,尽可与我去半道迎接...”
“好,”宋应星站起身拍拍袍边:“倒是去看看你们这些鹰犬能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毕懋康在陈操离京的第二天便递交了辞呈,并找到了张问达,以张问达吏部尚书的权利,很简单的便将其调到南京,以文官身份充任南京右卫正八品火器厂主事一职,朝中上下除了毕懋康的几个好友及其做侍郎的兄长表示不理解之外,其他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毕懋康离开之后顺天府丞的空缺,虽然这个府丞不好当,但也是正四品的实职高官,还可以觐见面圣,是诸多不称心官员眼红的实缺。
陈操命廖耀文去接,半道时候确实遇见了毕懋康的马车座驾四辆,想来毕懋康是把家眷也一同接到了南京。
宋应星见得毕懋康的面后激动不已,经过毕懋康一番解释,宋应星当即表示愿意到南京右卫做官,为火器厂正九品的照磨。
“陈大人,下官有一事想要征询一下大人,还请大人为下官解惑。”到达南京右卫的营地,在临时工坊的帐篷内,毕懋康认真的看着陈操说着。
陈操命许开先守在外面不得任何人打扰,帐篷里只有自己和毕懋康,便小声道:“辽东局势糜烂不止,朝廷已无力应对,我乃有志之士,不忍太祖皇帝立下的基业毁在咱们这辈人手里,所以拼力建立这火器厂,有大用。”
“朝中诸公为何会容忍大人你身兼指挥使一职还在卫所名义上开办火器厂?”毕懋康接着问道。
陈操神秘道:“太仆寺少卿李懋桧乃我岳父,吏部尚书张问达乃我叔叔,更何况,我给了魏忠贤那厮十万两银子,以及承诺每月给陛下进献我所写的小说。”
“难怪...”毕懋康长叹一声,有些打趣的看着陈操:“大人如此也不枉佞臣的名声...”
陈操:“......”
六天之后,京师传南京塘报,辽阳失陷,辽东经略袁应泰自杀殉国,辽河至盖州卫以东、北、南方向土地全部失陷,辽东诸军退守盖州、海州两卫。
三天后,经廷议决定,任命孙承宗为辽东督师,前往广宁镇守。
又两天...
“大人,回来了...”
赵信找到陈操时,陈操正在火器厂内给毕懋康说燧发枪并把图纸画给了他看,而宋应星会水锤,枪管的锻造由宋应星搞定,自己则和毕懋康说枪的原理。
“谁回来了?”陈操抬头,他的脸有些黑,因为刚刚从工坊内河毕懋康一看锻造燧发枪的精细部件。
“宋总旗回来了。”
“宋澈?”陈操惊讶一声,便道:“快带我去。”
宋澈没有进城,而是等在了正阳门外的官道驿站旁,陈操再见宋澈时,这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年轻小伙子居然长了胡子,而且面目明显黑了不少。
“时秀...”
“耀中...”
两人相见,大力拥抱在一起,若是个女人,至少有人要哭,但现在两人却是哈哈大笑,挽手言谈。
陈操的府邸大堂中,宋澈正在和妹妹宋茵两人寒暄不已,哭哭啼啼的宋茵样子美极了,但当着宋澈的面,陈操不敢表现出来:“行了,今晚咱们两人好好喝一杯,走去秦淮楼。”
包厢内,坐着陈操、宋澈以及陈操手下五名心腹。
“我曾认真的给袁大人上过疏,请调投诚的蒙古人和女真人还有投诚的我大明士卒军民出辽阳另立为营,结果他们都不听,只有参将李绍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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