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选,而是给有实力的人选,选出来的娼妓、清倌之类的可以与之一度春宵。”
杨灿也忍不住插嘴道:“陈操,你诗词够厉害,待会那些个罪犯家眷出场后,你就作诗一首,只要赢了,本侯出钱,让你享受一番如何?”
“哈哈...”徐弘基摇着头道:“你呀你...”
“谢侯爷...”陈操赶紧拱手。
正所谓如何论是不是人生挚友的三大规律,那就是一起喝过酒,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陈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会儿有人出钱嫖娼,那可不正是好事情,有娼不曰,罚款五十...
“对了侯爷,”陈操转头看向濮襄道:“敢问侯爷,什么罪犯家眷?”
濮襄这会儿更神秘了:“不知道,南京教坊司每月都有南直隶各地的犯官罪犯的女眷被充入教坊司,有的是大赦天下才能出去,其他的,若没有教坊司的公文,这辈子都出不去,这些女眷都是深闺大户的小姐,你想想,你身下的女人昨日可能还是你上司的老婆女儿,但这会儿就在你的...”说着一把抓向陈操的裤裆,笑道:“下面了...”
“哈哈哈...”徐弘基几人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
濮襄一下愣住,陈操虽然缩了回去,但那手感:“他娘的,你小子的这么大?”
陈操尴尬不已,幸好这些家伙没有龙阳之好,否则自己晚节定然不保,不过明朝喜好龙阳的多得是,那也是风雅。
濮襄见陈操看自己的眼神不善,旋即骂道:“呸...老子可没有龙阳之好,你这家伙可别想歪了...”
不是就好啊...
陈操欣然送了口气,正此间,楼下爆发出热烈的喊叫声,诗会前十已经选出,有士子也有豪商之子,个个都欣喜若狂,不少人都想曰官宦家的小姐。
这种大型诗会,主持的都是教坊司的人,还不是秦淮楼的龟公,主管秦淮楼的是南京教坊司的左司乐,此刻正是此人在下面主持。
只听他道:“我司新入南直隶犯官罪将家眷计一百四十七人,未开苞者十一人,此十一人,以出价高者得,其余人等,按价而得...”
下面开始了哄抢,当第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的被拉上台后,下面一阵雷鸣般的哄闹,陈操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濮襄凑近道:“你我新近认识,我给你个机会,喜欢不,喜欢我就做主给你买下来。”
陈操摇头:“这种事情还得看心情,这几个都没意思。”
濮襄意味深长面带淫-笑的看着陈操:“有点意思...”
不过徐弘基还是做主,让手下的小厮到楼下给几个勋贵兄弟连带自己买了五个未开苞的处女,当然,陈操依然表示暂时没有兴趣。
直到最后一个女子出场...
左司乐提着尖声喊道:“诸位,眼下出场的是母女二人...”
嚯...
场面顿时热闹的控制不住,已经被陈操定性为小色狼的濮襄更是松开手中陪酒的娼妓,站起身与陈操一同观看。
只听左司乐接着道:“此母女二人,乃是新近罪将,原南京右卫指挥使张天德妻女,其妻张刘氏,年三十三,其女张淑华,年十八,皆生的貌美如花...”
“啊...”
陈操尖叫一声,手中的酒杯就从三楼落了下去,哐堂一声砸在了地面上,周围的人破口大骂,场面从开始的针对女子而针对起了楼上的陈操。
“你个混账东西,有没有公德心,从楼上扔酒杯下来,你是想找死吗?”
濮襄见着陈操那瞪大眼失神的样子,好奇的碰了碰他:“陈操,你这是怎么了。”
陈操反应过来后,连连摇头:“没...没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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