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同学。”
请张亮去喝酒的还真不是别人,就是赵成,当听到张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成扛不住直接晕了过去,堂外有百余名看审的三教九流,见着一个青衫璞冒的公子倒地,纷纷交头接耳,仔细听乃是嘲笑的居多。
陈操回头看了一眼,放光就看见了顾麟生正在拍打晕倒的赵成,嘴角不禁一阵冷笑。
“公堂之上,保持肃静,尔等若是再高声喧哗,左右差役听命,将那些人给本官全部叉出去。”陈一元拍桌子怒声道,然后朝着张问达拱手致歉。
“本官问你,你可知张亮那同学是何人?”张问达接着问道。
张七浑身颤抖,颤声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三少爷称呼他‘赵公子’。”
陈操瞪眼看着张七,忍不住开口道:“张七,那赵公子没说全场他请客?”
张七不明就里摇头:“这个倒是不知,不过那晚的酒钱确实是赵公子给的钱。”
张问达对于陈操突然插科打诨不以为然,而是朝着堂中人道:“诸位大人,案子到这里基本上开始有眉目了,张亮死前当晚除却宋澈以外,最重要的乃是这个姓赵的生员,秦大人,本官要求调集南京学政衙门里的国子监生员名册,查看一下到底有多少姓赵的生员。”
秦为民赶紧朝着张问达拱手,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旁听席去衙门取名册。
这边事情安排完,张问达就要问重点了:“张七,本官再问你,张亮为何与宋澈起冲突,他的死,前因后果你知不知道?还有,你为何举家逃跑,你家中的财物到底从何而来,一一仔细给本官道来。”
“回大人,三少爷之所以与宋总旗起冲突,那是因为...因为...”说着张七抬头盯着曹于汴。
堂上安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张七,他一举一动都在堂中人的眼中,曹于汴注意到张七盯着自己,顿时全身发麻,不少人也看着曹于汴,曹于汴的脸瞬间红透,于是拍案大喝道:“混账东西,你说就说,看着本官干嘛?”
旁听席上的许显纯和骆养性都齐齐冷笑,他们干了多年的锦衣卫,查案审案都有一手,对于张七为什么看着曹于汴那是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挑破而已。
倒是徐弘基,不禁冷声笑道:“哼,曹大人,别人看你一眼你就脸红目赤的爆喝,不知道的以为你与这个案子有多大的牵连嘞...”
扑哧...
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笑出了声,曹于汴更是羞愧难当,张问达打断了尴尬,冷声问道:“张七,速速道来。”
张七立刻磕了一个头,然后泣声道:“大人明鉴,小的鬼迷心窍,遭了当,使得家主死去,小的被锦衣卫赵大人拿住之后,与赵大人沟通过,赵大人言只要小的老实交代,就可以转做污点证人,从轻处罚。”
“污点证人?”张问达眉头皱在一起,这个词汇他第一次听说,可终归是老滑头,那赵信乃是陈操的心腹,赵信的话肯定是陈操的意思,见着陈操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张问达便有了计较:“正所谓乏力不外乎人情,你既有悔过之功,又主动交代,若是结合当时的情况,本官倒是可以考虑。”
张七赶紧又磕了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回大人,我家三少爷为人脾气不是很好,被人一激就发昏,不过小的乃是仆从,哪敢说主子的坏话,有一天三少爷正在学习,那赵公子便写了封信给三少爷,请他到醉乡楼喝酒。
到地方我家少爷就被赵公子灌醉了,恰好宋总旗带着人到醉乡楼收常例银子,赵公子不知道与少爷说了什么话,我家少爷就起身拦住了宋总旗的去路,开始挑衅宋总旗,言辞多有污秽。”
“你这厮脑生反骨,如此说自己主子的坏话。”顾大章见事情不对,忍不住的开口插话,目的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