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了几个,从中得到一个消息,张亮的奴仆叫张七,是卖身给张家的下人,张七有个儿子叫张十四。”
陈操抬头:“好家伙,居然给自己儿子取名十四,你确定名字没错?”
赵信闻言扑哧一笑,然后道:“属下没有搞错,确实叫张十四,这厮好赌,在这些青皮手里借有高利贷,不过在昨日张十四就还清了高利贷,属下觉得事情蹊跷,就去了张七家中打探,大人不知,张家全家人都不见了踪影。”
嘭
陈操一拍桌子:“这厮果然有问题,赵信,你干的不错。”
“属下谢大人夸赞。”
“有没有打听到张七一家去了哪里?”陈操询问道。
赵信摇头:“属下已经让当地缇骑去打探,也严令那些青皮得到消息后就告诉当地缇骑,他们既然不见了,应当不会那么快现身,大人,张七莫非与案子有牵连?”
何止牵连
陈操心里已经有数,当下宋澈的案子已经结案,卷宗也发往南京刑部,那边审阅后会发往京师刑部留档,但宋澈想要回南京,还得找到张七,推翻黄成先的判词,才能救回宋澈,而现在,也急不了多少。
“寻找张七一家人去处之事就交给韩时中接手办理,记住,此乃大事,一定要办好。”
这边事情完结,陈操是径直去了宋家,宋茵得知大哥宋澈的遭遇后,不禁落泪,不过现在即便是陈操都没有好办法,因为证据都指向了宋澈,关键人物张七一家也不知所踪,想要翻案,还是和之前一样,必须要找到张七才能知晓宋澈是不是冤枉的。
更何况宋澈自己一直阐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并未下重手,张亮也不可死,所以整件事情送他回去的张七就肯定知道一切。
“耀中大哥,现在可怎么办啊”宋茵哭道。
陈操最见不得女人哭,还是一个长得如此好看的女人,于是硬着头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我迟早给时秀翻案,但现在案子也结了,卷宗已经发往京师刑部,时秀只能去辽东了,我能做的,就是派人跟着押解的人一路过去,免得他在路上遭罪。”
宋澈是三天后被押解辽东,临行前陈操送行,特意交代了陈操照顾自己小妹宋茵,于是陈操很大方的说准备将宋茵接到陈家,以好照看。
宋澈没有意见,两人关系匪浅,即便陈操把宋茵收了,也好过跟着自己这个无用大哥要强。
“时秀,这一千两银票你收好,辽东不比南京,另外这些散碎银子路上使用,一路保重,我定当给你翻案。”陈操说着将赵信递过来的包袱交到了宋澈手里。
“耀中,案子你慢慢来,只要你记住我是被冤枉的就好,还有,我家小妹就拜托给你了。”
明朝的地主圈地封庄,喜欢自称为某某员外、某某老爷,当然了,自称员外那也得是真正的做过官,而像陈操这种地主,也是将周边佃户迁在了自家府邸周边,形成一个大村落,然后称呼改为‘陈家庄’。
所谓的世家大族往往就是这么慢慢的演变而来,当然,在南京周围,与陈家庄这等庄子相同的多如牛毛,而陈操的庄子相对南京地主来说,已经属于是小门小户的存在。
如今的陈府内,陈晴、李逢春两个自家女眷,宋茵到陈家后便和陈晴住在了一个屋子,后院管事小兰,丫鬟四人以及十二个美貌如花的奴婢,陈操仔细的看了看,这些个丫鬟奴婢大多都在十四五岁左右。
“大哥,你从哪里买的这些人?”
万历末,陕甘地区出现旱情,两地流民朝两京涌入,牙行贩子收纳这些年轻女子,在官府登基造册后编入贱籍,而后进行官方由私的转卖。
奴婢与丫鬟是两码事,若论陈操的好色程度讲,两者都可以上,但丫鬟一般都是良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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