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营一把大火火烧狼牙军粮草大营。纵使粮草大营守军发现及时,也是毫无办法。天杀营烧营用了大量,火势一场凶猛,又遇山间劲风,粮草尽毁。
粮草大营守军见此状况,赶紧派兵赶往中军大营禀报窦浩云。窦浩云得知此报,随手抓起帅案上的茶杯就朝地面摔下,顿时勃然大怒。
窦浩云大骂道:“竖子,误我军机大事矣。”
窦浩云怎能不动此怒,军中本就缺兵少粮,以至于兵临洛阳城下数日却不敢贸然全力攻城。派人前往潼关崔乾佑元帅大营催促援兵增派粮草又是迟迟未有回复。如此相持下去,待洛阳城守军修补城墙,士卒休整之后即便是元帅大军来援合力攻城也未必能啃下洛阳城这块硬骨头。况且时间紧迫,倘若他处大唐援军来援洛阳,到时不仅攻城无望,恐怕将腹背受敌,甚至全军覆没,岂不功亏一篑。
“竖子……混账东西……”窦浩云心中怒气难平,破口大骂。
“坏我军机大事,不处置此贼,难消本将心中怒气。”
随行校尉窦浩云如此这般打骂,斜眼瞧了脸上表情异常发白难看的窦浩云,不敢言语。只是心中暗想“唉,粮草大营守将危矣,自认倒霉吧。”
窦浩云随即传令亲兵,吩咐一声道:“尔等速去粮草大营把守将绑来见本将,不得有误。”亲兵伍长领命即刻率队前往粮草大营。
吩咐完亲兵,窦浩云再传传令兵进帐吩咐“传本将令,命军中所有将校进大帐以观本将处置罪将。”传令兵领命前往各军大营传令。
粮草大营守将见窦浩云亲兵来到大营,心中早已有数,自知难逃军法。只得受缚随亲兵前往中军大帐。虽然犯下大错,自知难逃窦浩云军法,守营将领心中暗想顶多挨几十军棍亦或是挨些皮鞭,倒也受得,谁叫自己犯下大错。况且自己有所倚仗,不至于被窦浩云斩首示众吧。守营将领边随亲兵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暗自琢磨着。
片刻之后,亲兵绑缚守营将领押进了窦浩云中军大帐交令。亲兵伍长押上守营将领上前参拜禀告:“奉将军令,已将守营将官绑缚押进大帐。”
窦浩云朝着亲兵伍长手一挥道“退下。”亲兵随即退出帐外候命。
粮草大营守营将领见窦浩云赶紧跪下“罪将参见将军,末将守卫粮草大营不利,被敌军偷袭,以至于粮草尽毁,皆是末将之责,甘领军法。”
粮草守营大将心中只想赶紧领下一顿军棍或者皮鞭就此平息窦浩云心中怒气将此事搪塞过去。
未曾想窦浩云一见此厮听此将如此这般看似诚恳的认罪言语。不仅心中怒气难减分毫,反倒是更添了几分怒意。随手操起帅案之上的装着些许墨汁的砚台就砸向跪在帅案台下低着头的粮草守营大将。
窦浩云随之当着全部将校的面对此贼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可知尔今日所犯之罪该当如何?当斩。”
一众将校听着窦浩云如此这般言词,都不禁寒颤几分,却又在意料之中,众将皆之窦浩云向来军法严苛。
粮草守营将领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如今我大军兵临洛阳城下,全军将士皆不敢懈怠,今日张建公将军更是率军攻城苦战,堪为三军榜样。而你倒好,不仅在营中饮酒,更是私带歌姬于军中。敌军袭击粮草大营,尔却喝得酩酊大醉,呼呼大睡,醉倒在温柔乡,粮草尽毁,毁我三军,你所犯之罪条条皆是死罪。”窦浩云虽然有气,倒也理智清醒万分,一一数落犯将所犯之罪,以告三军将校。
待数落罪状完毕,窦浩云立即传令道:“帐外亲兵听令,将此贼推出辕门外斩首示众。不杀此贼,难消本将心中之气,更无法令三军信服,本将以后还何以统兵作战。再者,大军待元帅援军到来合兵之后不日将全力攻城,今日就斩此将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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